【第三部分】挣扎
说在一切之前：作者满足自己大脑产物，主要写给自己看，不喜勿喷，恶语伤人心，不喜欢清自己直接退出谢谢！！！谢谢支持和喜欢
——————————————————————
03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程默盯着天花板，系统刺耳的警报声在脑海中回荡。
【紧急提醒：季沉与白小柔感情线进展为零，任务成功率降至58%。宿主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程默烦躁地翻了个身。自从成为季临的助理，他已经整整一周没见过季沉了。每天从早到晚，他的日程都被季临安排得满满当当——会议、报告、午餐，甚至还有几次私人晚餐。
"我得想办法接近季沉..."程默嘟囔着爬起来，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却冲不走他脑海中季临的影子。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
「你的早餐在办公室等你。——季临」
程默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季临给他准备早餐了。最初他受宠若惊，但现在这成了阻碍——他需要回到季沉身边，撮合他和白小柔。
「谢谢季总，但我今天想先去人事部处理些文件，就不一起用餐了。」
发完这条消息，程默立刻后悔了。拒绝季临？整个季氏集团恐怕没人敢这么做。
手机几乎立刻响了起来。
「人事部？什么事？」
程默咬了咬下唇，飞快打字：「只是些入职时的资料需要更新。」
「我让秘书去处理。九点准时到办公室，有重要客户。」
程默叹了口气，知道争辩无用。他穿好西装，系好领带，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职业微笑。
"今天一定要找机会接触季沉。"他对自己说。
季临的办公室门虚掩着，程默轻轻敲了敲。
"进来。"
季临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背对着门口。听到程默进来，他转过身，指了指茶几上的早餐——餐盒里装着水果沙拉、三明治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程默的胃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昨晚加班到很晚，只随便吃了点泡面。
"坐。"季临挂断电话，走到程默对面坐下，"昨晚的方案我看过了，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
程默点点头，拿出笔记本记录。季临的声音低沉悦耳，但程默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他需要想办法溜出去找季沉。
"程默？"季临皱眉，"你在听吗？"
"啊？对不起，我有点走神..."程默慌忙道歉。
季临放下文件，锐利的目光扫过程默的脸："你最近很不对劲。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他顿了顿，"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吗？"
程默的心跳漏了一拍。季临的语气罕见地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与他平日里的强势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不，不是您的问题。"程默急忙否认，"我只是...有些私事要处理。"
季临靠回沙发，长腿交叠："什么私事？"
"就...一些琐事。"程默含糊其辞，避开季临探究的目光。
办公室陷入沉默。
"好吧。"季临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十点有个客户会议，你跟我一起。现在，先把早餐吃了。"
程默松了口气，低头对付起面前的食物。季临则拿起一份文件审阅，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紧绷。
会议结束后，程默终于找到机会溜去了人事部。按照原著剧情，白小柔应该已经被开除，但会在今天回来办理离职手续。
人事部走廊上，程默放慢脚步，假装查看手机，实则暗中观察。果然，不远处的休息区，一个穿着简单白衬衫和牛仔裤的女孩正局促不安地坐着——白小柔。她比原著描述的还要娇小，巴掌大的脸上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
"就是现在。"程默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上前搭话，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程助理？你在这里做什么？"
程默转身，看到人事部主管李姐正疑惑地看着他。
"我...来拿些资料。"程默随口编了个理由，再回头时，白小柔已经不见了。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
【警告：错过关键剧情点，任务成功率下降至52%。】系统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
沮丧地回到办公室，程默发现季临不在。秘书告诉他季总去参加一个紧急电话会议了，预计一小时结束。这给了他难得的自由时间。
"季沉的办公室在32楼..."程默嘀咕着，按下电梯按钮。
32楼比顶层热闹得多，开放式办公区里坐满了忙碌的员工。程默装作检查文件的样子，慢慢靠近季沉的办公室。透过玻璃墙，他看到季沉正在训斥一个部门经理，脸色阴沉得可怕。
原著中的季沉脾气暴躁但内心柔软，特别是对白小柔一见钟情后会有巨大转变。程默需要做的就是促成他们的相遇。
"程助理？"
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程默转身，看到白小柔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那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你认识我？"程默惊讶地问。
白小柔点点头："上周的新员工培训，您给我们讲过公司制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今天是来办离职的，但他们说我的档案找不到了，让我在这里等..."
程默心头一喜。这是接近白小柔的绝佳机会！
"我帮你问问。"他温和地说，正要带白小柔去人事部，茶水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白小柔！你又把咖啡洒了！"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上次是季总的西装，这次是我的文件！你是故意的吧？"
程默和白小柔快步走进茶水间，看到一个女员工正怒气冲冲地擦拭被咖啡浸湿的文件，而白小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色煞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小柔的声音带着哭腔。
"废物就是废物！"女员工不依不饶，"难怪被开除！"
程默皱眉。这正是原著中的经典桥段——白小柔因为笨手笨脚总是惹祸，但正是这种"傻白甜"特质吸引了季沉。
"够了。"程默上前一步，"意外而已，没必要这样。"
女员工看到程默，气势立刻弱了几分："程助理...您不知道，她已经——"
"我知道。"程默打断她，转向白小柔，"你没事吧？"
白小柔感激地看着他，大眼睛里盈满泪水："谢谢您..."
就在这时，茶水间的气氛突然变了。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程默回头，血液瞬间凝固——季临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季...季总。"女员工结结巴巴地打招呼。
季临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茶水间，最后落在程默和白小柔身上："程默，解释一下。"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程默能感觉到其中暗藏的危险。季临生气了。
"只是个小意外。"程默尽量保持镇定，"白小姐不小心打翻了咖啡。"
"白小姐？"季临挑眉，缓步走近，"你们认识？"
程默的喉咙发紧："她之前是公司的实习生。"
季临停在程默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水味。他比程默高出半个头，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感让程默的呼吸变得急促。
"所以你专程跑到这里，就是为了帮一个前实习生解决咖啡事故？"季临的声音很轻，只有程默能听见。
程默不知如何回答。他能感觉到白小柔困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游移。
"我...只是路过。"
季临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转身对所有人说："都回去工作。"然后对程默命令道："跟我来。"
电梯里，季临按下电梯按钮，气氛沉默得可怕。程默站在角落，心跳如雷。他偷偷瞥了一眼季临的侧脸——线条紧绷，肌肉在微微抽动显然在压抑怒气。
"为什么躲我？"季临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程默一愣："我没有..."
"早餐、午餐、甚至工作会议后的汇报。"季临转向他，眼神锐利，"过去三天，你找各种理由避开与我的单独相处。"
电梯突然晃动了一下，程默失去平衡向前栽去。季临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稳住他。两人瞬间贴近，程默能感觉到季临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还有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谢...谢谢。"程默结结巴巴地说，却没有挣脱。季临的手掌温热而有力，让他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季临没有立即松开他，而是微微低头，声音低沉："你到底在计划什么，程默？"
程默的心跳加速。季临离得太近了，他能看清对方睫毛的弧度，闻到淡淡的须后水香气。这个距离，这个姿势，几乎像是一个即将发生的拥抱。
"我..."程默的喉咙发干，"我只是想做好本职工作。"
季临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程默的脸颊："你的'本职工作'什么时候包括照顾被开除的实习生？"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打断了这个危险的时刻。季临松开手，率先走出电梯，程默跟在后面，心跳仍未平复。
"下午三点，我要见客户。"季临头也不回地说，"你跟我一起。"
程默张了张嘴想拒绝，但季临已经大步走远，背影挺拔如松，不容置疑。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程默瘫坐在椅子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
【严重警告：宿主行为已严重偏离任务方向。季临好感度过高，季沉与白小柔毫无进展。建议立即采取纠正措施。】
"我知道！"程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但季临根本不给我机会接近季沉！"
【建议方案：利用季临对你的好感，获取接近季沉的机会。】
程默皱眉："什么意思？"
【分析表明：季临对宿主有超出正常范围的关注。可利用此关系，请求调回季沉身边工作。】
程默的心猛地一沉。利用季临？那个在他差点被开除时伸出援手的人？那个记得他咖啡口味、为他准备早餐的人？
"不行。"他低声说，"我不能那么做。"
【提醒：任务失败将导致永久滞留。宿主必须做出选择。】
程默闭上眼睛。系统是对的，他必须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但为什么一想到要利用季临的感情，胸口就会传来一阵刺痛？
下午的会议结束后，程默鼓起勇气敲响了季临的办公室门。
"进来。"
季临正在审阅文件，听到程默进来，头也不抬地问："什么事？"
程默深吸一口气："季总，我想请求调回季沉身边工作。"
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季临缓缓抬头，眼神冰冷："理由？"
"我...我觉得自己更适合基层管理工作。而且季沉那边有个项目需要熟悉欧洲市场的人..."
季临放下钢笔，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前："撒谎。"他冷冷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程默的掌心渗出汗水。季临的目光太过锐利，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
"我...我只是觉得..."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季沉大步走了进来："大哥，关于明天的董事——"他停下脚步，看到程默，"哦，程助理也在。"
季临的表情瞬间变得高深莫测："正好。你以前的助理想调回你身边工作，你怎么看？"
季沉挑眉："我？"他上下打量程默，"为什么？"
程默僵在原地。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季沉突然笑了："不过既然程助理主动提出...我倒是不介意。毕竟，"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季临一眼，"大哥最近似乎对他格外关注。"
季临的眼神变得危险："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季沉耸耸肩，"只是好奇为什么一个普通助理能值得你这样。"他转向程默，"明天早上九点，来我办公室报到。"
说完，季沉转身离开，留下程默站在两个季家兄弟的暗流涌动中，不知所措。
季临站起身，走到程默面前，声音低沉："你满意了？"
程默不敢抬头："季总，我只是..."
一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季临对视。季临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愤怒、疑惑，还有一丝程默读不懂的东西。
"记住，程默，"季临的声音轻得几乎像耳语，"无论你在计划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影挺拔而孤独："出去。"
程默离开时，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成功了——获得了接近季沉的机会。但为什么心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失落？
【任务成功率回升至65%。恭喜宿主做出正确选择。】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却让程默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TBC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