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内心
说在一切之前：作者满足自己大脑产物，主要写给自己看，不喜勿喷，恶语伤人心，不喜欢清自己直接退出谢谢！！！谢谢支持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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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更剧情已经有点忘干净了
04
程默站在办公区的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他调回季沉身边工作已经三天了，但他的思绪却像窗外的云一样飘忽不定。
"程助，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啊，好的。"程默匆忙放下咖啡杯，接过文件。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走神了。
季沉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程默看着白小柔红着脸跑出来，手里抱着一叠文件。自从程默回到季尘身边，就按照原著剧情，有意制造各种机会让季沉和白小柔接触。出乎意料的是，进展比原著还要顺利，季沉似乎真的对这个笨手笨脚却单纯可爱的女孩产生了兴趣。
"程助理，"季沉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进来一下。"
程默走进办公室，季沉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我大哥刚才来电话，"季沉靠在办公桌边，"问你的工作情况。"
程默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季总...关心下属很正常。"
季沉冷笑一声："我大哥从不'关心'普通下属。"他走近程默，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感兴趣。但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助理。"
程默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
季沉离得太近了，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高古龙香水的气息，但与季临那种沉稳不同，季沉是张扬而富有攻击性。
"我明白，季总。"程默努力保持镇定。
季沉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退开："今晚公司晚宴，你和我一起出席。"他转身走向办公桌，"现在出去吧。"
回到自己的工位，程默长舒一口气。季沉的态度很奇怪——原著中的他应该是个暴躁但直率的性格，而现在这个季沉却给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
【系统提醒：季沉与白小柔互动增加，任务成功率回升至70%。】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程默揉了揉太阳穴。按理说他应该高兴，任务进展顺利。但为什么一想到今晚的晚宴可能会遇见季临，胸口就会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
"程助理，"白小柔怯生生地站在他桌前，"季总让我问你，今晚的晚宴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程默抬头，看到白小柔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按照原著，今晚应该是季沉和白小柔感情升温的关键场景。
"穿得正式一点就好。"程默温和地说，"季总会照顾你的。"
白小柔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谢谢你，程助理。你一直对我这么好。"
程默勉强笑了笑。如果这个女孩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她完成任务，会怎么想？
晚宴在季氏集团大厦的宴会厅举行。程默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站在角落里观察全场。季沉和白小柔在舞池中央，白小柔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纯洁无暇；季沉则是一身黑色定制西装，英俊挺拔。他们看起来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和灰姑娘。
"不跳舞吗？"
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默浑身一颤。季临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手里端着两杯香槟。他今晚穿着一套灰色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季总。"程默接过香槟，手指不小心碰到季临的指尖，一阵微妙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脊背，"我以为您不会来。"
季临的目光扫过舞池中的季沉和白小柔："临时决定的。"他抿了一口香槟，"看来我弟弟和他的新助理相处得不错？"
程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季沉正低头对白小柔说着什么，惹得女孩脸颊绯红。
"是的，他们...很配。"程默干巴巴地说。
季临轻笑一声："你安排的？"
程默莫名心跳加速："什么？不，我只是。"
"开玩笑的。"季临的目光重新落回程默脸上，"你最近怎么样？"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程默喉咙发紧。季临的声音里有一丝罕见的柔和，那双平日锐利的眼睛此刻竟带着几分关切。
"挺好的。"程默低头盯着香槟杯里上升的气泡，"工作很顺利。"
季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阳台透透气？这里太吵了。"
没等程默回答，季临已经转身朝宴会厅侧门走去。程默犹豫片刻，跟了上去。
阳台很安静，只有远处城市的灯火和头顶的明月。夜风微凉，带着初夏特有的清新。季临靠在栏杆上，西装外套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勾勒出让人移不开眼的轮廓。
"你最近在躲我。"季临开门见山地说，目光直视远方。
程默握紧栏杆："我没有..."
"三天。"季临转过头，"整整三天，你避开所有可能遇见我的场合。"
程默哑口无言。
"我...只是忙于工作。"程默勉强找了个借口。
季临突然靠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为什么？"季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力量，"我做了什么让你需要这样避开我？"
程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该怎么说？说他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说他必须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说他不该也不能对书中人物产生感情？
"我..."程默的喉咙发紧，"我只是觉得，我们走得太近了。"
"太近？"季临挑眉。
"上司和下属...应该保持距离。"程默艰难地说。
季临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只是这样？"
程默点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季临沉默了很久，久到程默以为谈话就此结束。突然，他开口了，声音里有一丝程默从未听过的疲惫：
"我父亲去世那年，我22岁，季沉15岁。"季临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葬礼后的第二天，董事会就试图夺权。我花了三个月，才保住季氏。"
程默惊讶地抬头。季临从不谈论私事，更别提这样的往事。
"那三个月里，我每天只能睡两小时。"季临继续道，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酒杯，"有一天凌晨我在办公室晕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点滴瓶挂在旁边，而董事会那群人正在楼下开会，讨论如何趁我生病要了我命。"
程默屏住呼吸，不敢打断。
"我拔掉针头，直接去了会议室。"季临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天之后，再没人敢质疑我的权威。"
夜风吹乱了季临的头发，几缕碎发垂落在前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我告诉你这些，"季临转向程默，"是因为我想让你明白，我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但对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仿佛在斟酌用词。程默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季临，我..."
宴会厅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和欢呼，打断了这微妙的时刻。两人同时回头，透过玻璃门，看到季沉站在舞台上，搂着白小柔的肩膀，满脸得意。
"感谢各位来参加季氏的晚宴。"季沉的声音传遍全场，"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我和我的助理白小柔正在交往。"
程默如遭雷击。原著中季沉和白小柔的感情发展应该缓慢而曲折，绝不该这么快就公开！
【警告！警告！剧情严重偏离！任务成功率将降至30%！】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刺耳。
"这倒是意外。"季临挑眉，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公事公办，"我弟弟很少这么高调。"
程默的大脑一片空白。任务失败了？他会被永远困在这个世界吗？
"程默？"季临皱眉，"你脸色很差。"
"我...需要去洗手间。"程默仓促地说，转身逃离阳台。
洗手间的镜子前，程默用冷水拍打着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镜中的男人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慌。
"系统，现在怎么办？"他在脑海中急切地问。
【紧急方案：制造误会使季沉与白小柔分手，回归原著剧情线。】
程默苦笑。说得容易，季沉明显是认真的，否则不会当众宣布。
"还有其他选择吗？"
【替代方案：放弃任务，永久滞留。或...寻找新的关键人物推动剧情。】
"新的关键人物？"程默抬头，"什么意思？"
【分析显示：季临对宿主好感度已达85%，可作为替代攻略对象。】
程默瞪大眼睛："什么？这不合原著！"
【系统优先级：确保宿主完成任务回归。方法可变通。】
程默的思绪一片混乱。攻略季临？那个深不可测、让他心跳加速的男人？可这不正是他内心深处渴望的吗？
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季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还好吗？"他走进来，反手锁上门，"你看起来像见了鬼。"
程默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洗手台："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季临走近，伸手抚上程默的额头。那只手很温暖，让程默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没发烧。"季临低声道，手却没有移开，"但你在发抖。"
程默睁开眼，发现季临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平日的锐利，而是充满了担忧。
"季临，我..."程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季临的手从额头滑到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告诉我实话，程默。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默的呼吸变得急促。季临的触碰让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如果我告诉你一些...难以置信的事，"程默艰难地说，"你会相信我吗？"
季临说："试试看。"
就在程默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季沉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季沉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所有人都在找你。"
季临收回手，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有事？"
季沉走进来，故意撞过程默的肩膀："董事会那群老家伙想见你。"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对程默说，"至于你，离我大哥远点。"
程默僵在原地。季沉的眼神充满警告，甚至带着一丝...嫉妒？
季临皱眉："季沉，注意你的态度。"
"我只是关心我的助理。"季沉假笑一声，拉住程默的手臂，"走吧，程助理。我们还有客人要招待。"
程默被季沉半拖半拽地带出洗手间。临走前，他回头看了季临一眼，后者站在原地，表情晦暗不明。
回到宴会厅，季沉立刻松开手，声音冰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程默一愣："什么？"
"我大哥从不轻易对人示好。"季沉眯起眼睛，"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程默哑口无言。季沉竟然误会他在勾#引季临？
"季总，您误会了..."
"闭嘴。"季沉打断他，"从现在开始，你只负责白小柔的工作交接。其他时间，离我和我大哥远点。"
说完，季沉转身离去，留下程默独自站在宴会厅中央。
【紧急情况：季沉好感度下降，任务成功率降至25%。建议立即执行替代方案。】
程默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远处阳台上季临的身影上。
替代方案...攻略季临？这个念头让程默的心脏狂跳不止。但这是为了任务，还是他内心真实的渴望？他已经分不清了。
宴会结束时，程默站在大厦门口等出租车。夜风微凉，他抱紧双臂，脑海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月光下的交谈，洗手间里几乎脱口而出的真相，季临温柔的触碰...
一辆车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季临的侧脸。
"上车。"他说，语气不容拒绝，"我们谈谈。"
程默看着那双眼睛，知道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上车，可能意味着彻底偏离原著剧情；拒绝，则要面对任务失败的后果。
深吸一口气，程默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他仿佛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新路线确认。目标变更：季临。祝您好运，亲爱的宿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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