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切之前
说在一切之前：作者满足自己大脑产物，主要写给自己看，不喜勿喷，恶语伤人心，不喜欢清自己直接退出谢谢！！！谢谢支持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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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更剧情已经有点忘干净了
08
凌晨两点，创想广告公司，整层楼只剩下程默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眼下的青黑在阴影中更加明显。程默揉了揉太阳穴，指尖按压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是连续工作的第不知道第几个小时，离交稿还有不到十小时，而方案还差最后的数据分析。
"程总监，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实习生小李探头进来，手里端着杯咖啡，"已经凌晨两点了。"
程默接过咖啡，温热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有多冰凉："数据核对完了？"
"还差最后两组。"小李犹豫了一下，"其实...我可以留下来帮您..."
"不用。"程默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更沙哑，"明天...不，今天九点准时到会议室就行。"
实习生离开后，程默仰头灌下整杯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已经起不到任何提神作用。他打开手机，锁屏上是林妍三天前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我们分手吧。你选择了工作，我理解。但三年了，我需要一个能一起生活的人，不是一台工作机器。」
程默锁上屏幕，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林妍说得对，他确实变成了一台机器——一台高效、精准、不知疲倦的工作机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到2:30，程默强迫自己聚焦在屏幕上。这个汽车品牌的年度提案价值八位数，公司上下为此准备了三个月，而作为创意总监，最后关头的所有压力都落在他肩上。
"再坚持一下。"他对自己说，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做完就能休息了。"
但程默知道这是谎言。比稿结束后会有客户反馈，然后是执行会议，再然后是下一个比稿...永无止境的循环。三年前他刚升任总监时的热情，早已被无数个这样的深夜消磨殆尽。
凌晨四点，程默终于完成了方案。他将文件发送给制作部，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像是有人在他脑内敲鼓。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轻轻敲响，市场部的张雯探头进来："程总监，您还好吗？脸色很差。"
程默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嘴唇粘在了一起。他试图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张雯的惊呼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程总监！程——"
黑暗吞噬了程默的意识。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程默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着点滴针头。
"醒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我是刘医生。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程默缓慢地眨眼："医院...我怎么了？"
"过度疲劳导致的昏厥。"刘医生翻着病历，"血压低到危险值，血糖也异常。你的同事说，你连续工作了三天？"
程默试图坐起来，被医生按住："别急，再观察两小时。已经通知你女朋友了。"
"我们分手了。"程默下意识回答，然后皱眉，"等等，比稿！今天九点的比稿——"
"你们公司已经派人去了。"护士走进来，调整点滴速度，"王副总亲自带队。"
程默松了口气，又感到一阵空虚。即使他不在，公司依然运转如常。这个认知比病痛更让他难受。
两小时后，程默不顾医生劝阻办了出院手续。计程车上，他打开手机，几十条工作消息涌进来，但没有一条来自林妍。他机械地回复着邮件，直到车停在公司楼下。
比稿已经结束，公司里弥漫着奇怪的氛围。程默走进办公区时，同事们投来复杂的目光——有关切，有同情，还有一丝...怜悯？
"结果怎么样？"程默拦住创意部的小张。
小张避开他的目光："王副总他们还在会议室..."
程默径直走向会议室，门没关严，王副总激动的声音传出来：
"...
客户非常满意！他们说这是近年来见过最完整的方案！"
程默的手停在门把上。
"...
当然，这要归功于团队合作。程默的创意框架确实不错，但最后的数据分析和执行细节是我亲自完成的..."
程默悄悄退开。他应该愤怒吗？还是该感激王副总救场？此刻他只觉得疲惫，从骨头里渗出的疲惫。
办公室里，程默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比稿成功了，但他感受不到丝毫喜悦。屏幕上是他与林妍去年的合照，两人在派对上相视而笑，现在看来恍如隔世。
"程总监？"小李敲门进来，"您...还好吗？"
程默合上电脑："有事？"
"这是客户反馈意见。"小李放下文件夹，"还有...王副总说下午三点开总结会。"
程默点点头，实习生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有事？"
小李犹豫了一下："您应该休息一下...医生说..."
"我没事。"程默打断他，"去准备会议资料吧。"
实习生离开后，程默打开邮箱，一封来自人事部的邮件引起他注意：《关于强制休假的通知》。邮件正文礼貌而冰冷，建议他"调整工作状态"，并"强制"安排了一周假期。
程默冷笑。强制休假？在他刚拿下年度最大客户之后？这分明是王副总的手笔，为下一步架空他做准备。
下班时间，程默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电梯里，他碰到了陈姐。
"听说你要休假了？"陈姐友善地问，"打算去哪放松？"
程默摇头："可能就在家睡觉。"
"那太浪费了！"陈姐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推荐你看看这个，特别解压。《霸道总裁的替身娇妻》，狗血但上头，我熬通宵看完的。"
程默接过这本封面花哨的小说，礼貌地道谢。他从不看这种无脑言情，但此刻任何能分散注意力的东西都值得尝试。
公寓空荡荡的，林妍的东西已经全部搬走，只剩下几件程默的衣物孤零零地挂在衣柜里。他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试图冲走连日的疲惫，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
冰箱里只有半打啤酒和过期酸奶。程默开了一罐啤酒，随手翻开那本小说。文笔确实糟糕，剧情也狗血得可笑——一个傻白甜实习生如何俘获暴躁总裁的心。但奇怪的是，程默竟然一口气读到了凌晨。
"太扯了。"程默合上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现实中哪有这么蠢的总裁和这么圣母的女主..."
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五分。明天不用上班，但他已经习惯了熬夜。程默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工作文件——即使休假，他也不能完全放下工作。
屏幕突然闪烁，然后完全蓝屏。
"该死！"程默拍打键盘，这可是存着所有客户资料的电脑。
蓝屏上出现一行白色文字：
「生活太累了，是吗？」
程默皱眉。病毒？还是IT部的恶作剧？他伸手去按重启键，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
「想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吗？」
程默的手指悬在空中。这太诡异了，但某种奇怪的冲动让他没有立即关机。
"我一定是太累了..."他喃喃自语。
屏幕上的文字继续变化：
「确认/取消」
程默盯着这两个选项，太阳穴的疼痛突然加剧。他想起医院的消毒水味，想起林妍最后失望的眼神，想起王副总在会议室里的洋洋得意...
"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呢？"他轻声说，手指移向触摸板。
就在指尖即将点击"确认"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程默眼前发黑，最后的意识里，他仿佛听到一个机械化的声音：
【系统激活中...】
【目标世界锁定...】
【欢迎来到《霸道总裁的替身娇妻》...】
当程默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坐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程助理！总裁在办公室等您，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三分钟了！"一个陌生女同事敲了敲他的桌面。
程默茫然抬头，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未完成的企划案，署名是：季氏集团市场部 程默。
【叮！系统激活成功。】一个机械化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欢迎宿主进入小说世界...】
[前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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