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放心去做实验,余下的交由我处理就好。”冥礼松抚上她的手背,轻轻摩挲。
浮念反手轻握住他的手掌:“冥礼松,谢谢你。”浮念不是擅长表达情感的人,这一声“谢谢”掺杂了太多情感,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冥礼松眼底浮现笑意,突然想逗逗她,“居然会跟我说‘谢谢’了。”
冥礼松的打趣打破情浓的气氛,却舒缓了浮念心中的情绪,她无语对他翻白眼,嘴角的笑容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像是报复,她拍开他的手。冥礼松并不恼,绕到她身后,将双手环在她脖颈,靠近。
“抓到你了,有没有赏金?”
浮念感受到他气息的温度,挠得她痒痒的。
微微偏头与他对视,冥礼松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像被提高像素清晰度的电子画,她看清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藏在眼角的痣,和眼中倒映的自己。
可浮念偏偏不如他愿,只缓缓在他泪痣处落下一吻。那微热的触感直攻心脏,像小猫遇见猫薄荷想要更多
“不够,”冥礼松的嗓音忍得发哑,岌岌可危的理智被荷尔蒙撕碎。
嘴唇与嘴唇互相触碰的时候似有魔力,让彼此的欲望贯通,情欲交织。冥礼松的手摁着她的后腰,水声从交缠的唇舌间涌出,又传回到耳里,像迂回的情潮袭来。
视线不明,氧气缺失。浮念腿软,险些倒下,好在冥礼松接住了她。紧接着,双手轻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托举到堆满了稿纸的桌上。欲望疯狂,连带着稿纸也沾染上暧昧的气息。
白炽灯耀眼,裹挟住他们
翌日,会议室内。冥礼松坐在主位,邯惜武,帛井态,易于圩位居两侧。
“冥礼松,我提议将游行示威加到法典中。”易于圩道。
不承想很快遭到帛井态的反对:“我不同意,这是他们维权的方式,我们连这都要限制的话,还怎么服众。”
“帛井态,你不是不知道吧,昨天的游行伤了那么多人,任凭他们这样下去,公共秩序还管不管了?”易于圩有理有据反驳,认真看着他。
可听到易于圩话的冥礼松却不淡定了,微微蹙眉:“哦?伤了人?”
邯惜武马上接话,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冥哥,消息晚上才传过来的,还没来得及向你汇报。昨天游行中有两拨人因观点不同大打出手,伤得挺严重的。”
“你怎么看?”
“算互殴,两方都得担责。对易于圩的提议我没意见,我可不想再因为处理打架这种幼稚的事耽误我睡觉。不过…”邯惜武手撑着下巴,思考:
“只要游行就犯法,会不会太没有人权了?万一哪天冥哥倒戈了,民众不满也要把他们抓起来吗?”他又迅速补充:“当然!这只是万一!我倒戈了冥哥都不会倒戈。”说完,他对着冥礼松竖起大拇指。
冥礼松看着邯惜武保命般的操作一时没控制住表情,用手掌遮掩着自己的笑容:“倒也没错,那麻烦帛哥完善下这条法例。”
帛井态见冥礼松也发话便不再反驳,他对冥礼松向来放心:“行,我回头跟议员们讨论。”
冥礼松屈指,指关节一下一下敲击桌面,从容开口:“浮念的案子有进展吗?”
邯惜武似是羞愧:“没有,除了那天的监控,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
“正常,要这么容易被你发现,也不至于今天还不知道她隐役到哪去了。”易于圩手指摩挲茶杯沿
冥礼松双手环胸,背靠椅背,一副安然做派,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