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相思挑了挑眉,得,这兄弟几个又要闹了。
宫子羽让金繁把药房的贾管事带了上来。
解相思不认得贾管事是何人,但能被宫子羽拿来攻击宫尚角,那这贾管事不是角宫就是徵宫的人。
解相思看向宫尚角与宫远徵。
宫尚角表情一切如就,依旧是那副孤傲的模样。
宫远徵却在金繁离去时,眸光微闪。
解相思一怔,看来今日这事要遭殃的是宫远徵。
贾管事被带来后,宫子羽让他把之前跟自己说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
贾管事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宫远徵,然后当堂指认是宫远徵让他将百草萃中的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导致了执刃和少主中毒而亡。
宫远徵混账东西!放什么狗屁!
此话一出,宫远徵怒不可遏,暴怒上前一把扯住贾管事的衣领便是一通臭骂。
宫子羽上前想拉开愤怒的宫远徵,却被宫远徵一把推开。
月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喝。
月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厉声质问贾管事。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低声唤道。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气的咬牙切齿,但还是乖乖的退了回来。
花长老指着贾管事。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
贾管事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话语都带上了哭腔:“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也不与贾管事争辩,他连忙看向宫尚角,委屈又无辜的说。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
说罢,又恶狠狠的看向宫子羽。
宫远徵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沉着声,满眼寒意。
宫尚角远徵弟弟与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
宫远徵的为人,没人比宫尚角更清楚,可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偏袒。
他微微垂眼,看向贾管事的目光裹挟着鄙夷厌恶,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冰刀霜剑,狠狠的扎进贾管事的躯体中。
宫尚角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最后四个字一出,宫尚角与宫远徵两兄弟同时眼含深意的看向了宫子羽。
但宫子羽认定了就是宫远徵换了草药谋害了他的父兄,哪里肯放过宫远徵。
宫子羽你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该两个人一起审才是!
宫尚角没有犹豫,拉着宫远徵的胳膊就往外送了一步。
宫尚角可以。
宫远徵怔住了,他那一瞬间他不敢相信哥哥就这样放弃了他。
他忘记了反抗,就任由哥哥将他推了出去。
他不敢抬头去看哥哥,他害怕,哥哥会看见他眼眶中含着还未掉下的泪。
宫远徵安慰自己,哥哥这么做也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哥哥不会放弃我……
解相思不可!
一道清冷悦耳的女声陡然响起,不可二字说的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