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穿越到了提瓦特大陆,但这个世界显然出了问题。那些游荡的魔物扭曲成了难以名状的可怖形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安的低语。就在我茫然无措时,一个虚弱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求求你...外来者...救救这个世界..."
"等等!我该怎么做?"我急忙追问,可那声音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无声息。看来只能靠自己摸索了。我从地上捡起不知何人留下的无锋剑,在遭遇那些畸变的魔物时,凭借着本能与技巧将它们一一斩杀。出于谨慎,我决定先去晨曦酒庄一探究竟。
在前往酒庄的途中,我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异的变化。当我在击杀第七只魔物时,指尖突然绽放出妖艳的赤红花朵——那是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彼岸花!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花朵竟能形成类似钟离玉璋护盾的防护屏障。一次危急时刻,我下意识将彼岸花掷向袭来的魔物,那怪物竟在触碰到花瓣的瞬间灰飞烟灭。
为了掌握这份突如其来的力量,我在临近酒庄的蒲公英田野停下脚步。摘下一朵悬浮的彼岸花捧在手心,闭目凝神试图感知其中的奥秘。花瓣在我掌心微微颤动,散发着既温暖又阴冷的神秘能量。
"彼岸花能通往死,亦能通往生,全凭执花之人的心念。"一个空灵的声音突然响起。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句古老的咒语:"彼岸之魔,彼岸之花,彼岸现世。"
正当我惊疑不定地睁开双眼,身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转身的瞬间,一个黑影已扑至面前——那竟是迪卢克!但此刻的他双眼泛着不祥的红光,狼末大剑上缠绕着黑色雾气。在他挥剑斩下的千钧一发之际,我鬼使神差地闪到他身后,手指轻点在他渗出冷汗的额间,脱口念出方才所得的咒语。
刹那间,无数彼岸花从我们脚下破土而出。迪卢克发出非人的嘶吼,一团粘稠的黑影被赤红的花瓣硬生生拽出体外。那黑影扭曲挣扎着,最终在绽放的花海中化作缕缕黑烟消散无踪。
"呼——"我长舒一口气,退到离迪卢克稍远的位置,观察他的反应。不出所料,倒在地上的迪卢克很快有了动静。
迪卢克醒来后晃了晃头,眼神逐渐聚焦。他抬手按住太阳穴,眉头紧锁——他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记得自己被黑暗侵蚀时的疯狂,记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攻击眼前这个少女,也记得那股被硬生生剥离的痛苦。
"咳咳。"听到声响,迪卢克立刻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女孩——正是她将自己从黑暗中解救出来。
"你感觉怎么样?"见他苏醒,我连忙询问他的状况。毕竟连我自己也不确定那种方法是否有效,必须谨慎对待。
迪卢克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披风上的尘土。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但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感谢您的救助。刚才的事...我很抱歉。"他顿了顿,显然对自己被控制这件事耿耿于怀。
"不用这么正式,我年纪比你小,叫何夕就好,也可以叫我小夕。"我摆手示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不是你的错。"
"那就多谢了。"迪卢克微微颔首,"正式自我介绍,我是迪卢克,一名酒庄老板。"
"你好。能告诉我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吗?"我无心留意迪卢克自我介绍时的神情,只顾打量四周,暗自思索这个世界的异变。
迪卢克仔细端详着何夕。凭借多年经验,他判断眼前的女孩或许是唯一能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于是决定将所知的一切告知她。
"这...那神明呢?风神没有采取行动吗?"听完他的叙述,我震惊不已,急忙追问巴巴托斯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