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A大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周瑜站在讲台上调试信息素投影仪,袖口的辣山茶清香混着粉笔灰轻轻散开。孙策抱着实验箱跟在身后,柠檬汽水味里溢出难得的正经,却在路过赵云时,用只有几人能听见的声音调侃:“听说你上周在图书馆用薄荷味信息素冻住了诸葛亮的笔记本?”
“要你管。”赵云的薄荷味骤然冰凉,却在看见诸葛亮走进教室时,化作温柔的雾气,“教授,您的樱花香薰放在哪层抽屉?”
“第三层。”诸葛亮挑眉,樱花香混着书页的墨香飘来,“不过某人要是再把恒温器调成‘赵云专属低温模式’,我就要申请更换实验搭档了。”
周瑜轻咳一声,示意众人落座。全息屏上浮现出全球信息素地图,他指尖划过两极的荧光标记:“今天我们探讨的主题是‘信息素的地理适应性’,以我和孙教授在沙漠与冰原的采集数据为例——”
“报告!”后排突然传来马超的声音,雪松味混着滑板轮的摩擦声,“为什么您和孙教授的信息素混合样本,在赤道会变成甜橙味,在极地却有薄荷感?这和教材上的‘温度影响甜度’理论相反!”
“因为情感波动。”孙策突然开口,柠檬汽水味在教室后方炸开,“在沙漠时,我看见周瑜被沙砾划伤手指,信息素就自动析出了镇痛的甜;在冰原,他为了给我降温整夜未眠,辣山茶里便多出了薄荷的清凉。”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周瑜耳尖发烫,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结论——三个月前他在实验室偷偷做过相同的对照实验,没有情感参与的单纯温度变化,确实无法催生出这样的化学反应。
“所以说,信息素的本质是情感的载体。”诸葛亮适时接过话头,樱花香里掺着学者的严谨,“就像云教授的薄荷味在紧张时会变苦,在安心时却带着柑橘的甜...”
“诸葛亮!”赵云的耳尖骤红,薄荷味里溢出恼羞成怒的清凉,却在触及对方眼底的笑意时,突然软下来,“下课后...一起去看新到的信息素标本?”
教室前排传来压抑的笑声。周瑜看着台下交头接耳的学生,目光忽然被角落的身影吸引——司马懿正用咖啡味信息素在笔记本上写公式,旁边放着马超不知何时塞来的润喉糖,包装纸上画着小小的滑板图案。
“接下来请孙教授演示信息素的应急调和。”周瑜将话题拉回正轨,“在极端环境下,如何用身边的物质快速稳定伴侣的信息素波动?”
孙策点点头,从实验箱里取出一瓶柠檬汁和一袋抹茶粉:“假设现在身处荒岛,没有专业设备,只有这些——”他突然踉跄着扶住讲台,柠檬汽水味骤然变得紊乱,“糟了...易感期提前了。”
台下响起惊呼。周瑜本能地释放辣山茶信息素,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察觉到一丝异样——孙策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分明是在演戏。他强忍住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试试这个,含着别说话。”
孙策挑眉接过,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当柠檬汽水味与草莓糖的甜腻混合时,教室里突然爆发出掌声——监测仪显示,原本暴躁的信息素波形竟真的趋于平缓。
“这就是‘情感替代法’。”周瑜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公式,“当专业药剂缺失时,伴侣的专属味道能起到同等作用。就像云教授的薄荷味,对诸葛教授来说比任何镇定剂都有效。”
诸葛亮无奈地摇头,樱花香里溢出纵容的甜:“所以我才说,信息素研究的最高境界,是学会与另一个灵魂共振。”他看向赵云,后者正用薄荷味信息素在课桌上画樱花图案。
课后的实验室里,马超倚在窗台玩滑板,雪松味扫过司马懿的咖啡杯:“喂,你的新论文我看了,关于‘信息素在咖啡因催化下的结晶形态’...挺有意思。”
“要你懂。”司马懿推了推眼镜,却在对方拿起试管观察时,不自觉地放低声音,“下周去火山口采集样本,要不要...一起?”
“正有此意。”马超的嘴角扬起,滑板在指尖转出银弧,“不过先说好,我的雪松味可能会让你的咖啡变味。”
“...无妨。”司马懿转身整理试剂瓶,耳尖的红色却比实验台上的指示剂更鲜艳。
夕阳的余晖洒进教室,周瑜看着孙策在黑板上擦去多余的公式,后者的背影被镀上金边,柠檬汽水味里混着粉笔灰的气息,竟比任何香水都更让人心安。他忽然想起上课时某个学生的提问:“怎样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SSS级契合?”
答案其实藏在每一个日常里——是诸葛亮为赵云调整的香薰浓度,是马超替司马懿藏起的过敏药,是孙策在他写论文时悄悄泡好的辣山茶。信息素的奥秘从来不在试管里,而在那些愿意为彼此放慢脚步、磨合频率的时光里。
周瑜笑了笑,拿起粉笔在黑板角落画了朵辣山茶,旁边是一滴歪歪扭扭的柠檬汽水。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这两个符号在暮色中轻轻共振,仿佛在奏响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关于爱情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