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A大礼堂被信息素彩灯装点成星空模样，周瑜站在旋转楼梯上，看着自己的辣山茶色礼服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孙策的柠檬汽水色西装笔挺如刃，却在看见他的瞬间，信息素不受控地炸开——那是Alpha对Omega盛装出席的本能反应。
“周教授今天像块会移动的茶饼。”诸葛亮的樱花香混着香槟味飘来，“不过某人的眼神已经把你拆了三次了。”
“闭嘴。”周瑜耳尖发烫，却在孙策伸手邀舞时，主动将手放进对方掌心。两人的信息素在接触的瞬间缠绕成螺旋，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蝴蝶，在舞池中央划出流光溢彩的轨迹。
乐队奏响《信息素小夜曲》时，赵云正用薄荷味信息素托着诸葛亮旋转，樱花花瓣随着他们的舞步簌簌飘落。马超倚在吧台边，看着司马懿被一群学生围住请教咖啡味信息素的调配，雪松味里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想喝什么？”韩信晃了晃调酒器，龙涎花味混着酒精的辛辣，“要不要试试‘超懿特调’？雪松味伏特加加浓缩咖啡，苦得能让人灵魂出窍。”
“滚蛋。”马超接过一杯苏打水，却在看见司马懿被碰洒咖啡时，本能地递去手帕，“喂，你的白大褂...”
“不用你管。”司马懿别开脸，咖啡味里却混着雪松的清冽——那是刚才马超替他挡住撞来的学生时，不小心沾染上的气息。
舞池中央，孙策的指尖轻轻按在周瑜后腰，信息素随着舞步在礼服面料下流动：“知道为什么选冬至办舞会吗？因为今天的信息素共振频率和我们第一次接吻时一模一样。”
“你连这个都算过？”周瑜挑眉，却在对方低头吻他耳尖时，感受到整个礼堂的信息素监测器同时发出轻响——他们的契合度波动，竟与礼堂的穹顶弧度形成了完美共振。
突然，灯光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周瑜被孙策拽进侧厅的信息素花园。月光透过玻璃穹顶，在两人身上洒下银霜，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信息素在花丛中凝成晶莹的露珠，落在玫瑰花瓣上，竟开出了半红半黄的双色花。
“周瑜...”孙策的声音带着冬夜的灼热，“我想在这里给你一个承诺。”他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躺着枚用信息素凝成的戒指，“没有实验室数据，没有计算公式，只有这里——”他按住自己胸口，“每次见到你时，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跳。”
周瑜的鼻尖发酸，却在这时，礼堂里传来惊呼声。两人冲出去，只见诸葛亮被赵云抱在怀里，后者的薄荷味信息素裹着樱花香，在舞台中央凝成一棵会发光的树。马超和司马懿站在控制台前，前者的雪松味混着后者的咖啡味，正操纵着信息素灯光秀。
“抱歉，临时改了程序。”马超晃了晃滑板遥控器，“觉得你们的誓言需要点背景乐。”
司马懿推了推眼镜，咖啡味里溢出淡淡得意：“调了三个月的灯光频率，总算和你们的信息素波形对上了。”
音乐声中，周瑜看着孙策眼底的自己，突然明白这场舞会的真正意义——不是为了展示信息素的精妙，而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当两个灵魂真正契合时，连宇宙都会为他们奏响和弦。他轻轻将信息素戒指戴上无名指，看着它与银戒交相辉映，终于露出微笑。
“现在，该我了。”周瑜拽着孙策的领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将他推进信息素花海。Alpha的低笑混着柠檬汽水的甜，在冬夜的空气里炸开，而他的辣山茶信息素，正温柔地回应着对方每一个心跳的节拍。
礼堂外，初雪纷纷扬扬落下。雪粒子触到信息素屏障的瞬间，竟凝成了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形状。路过的学生们惊呼着拍照，却不知道，在这个冬至的夜晚，有两对灵魂，正在用他们的信息素，书写着比任何冬日童话都更温暖的，关于爱情的白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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