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钟楼在跨年夜敲响十二下，周瑜站在天台围栏边，看着城市的信息素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孙策从身后环住他腰，柠檬汽水味混着刚点燃的烟火气息，在他后颈腺体处轻轻挠动：“今年想许什么愿？”
“愿信息素研究不要再出意外。”周瑜挑眉，却在看见远处实验室方向腾起的紫黑色烟雾时顿住——那分明是雪松与咖啡的混合色，“马超和司马懿又在搞什么？”
“别管他们。”孙策转过他身子，指尖抬起他下巴，“先完成跨年仪式。”Alpha的信息素如潮水般漫过他全身，在零点钟声里，将那个带着柠檬汽水甜味的吻，刻进彼此的腺体深处。
楼下的广场传来欢呼声，诸葛亮的樱花香混着赵云的薄荷味飘上来，两人正被学生们围着唱信息素版《友谊地久天长》。马超的滑板灯在人群中划出银弧，司马懿抱着咖啡壶站在阴影里，却在前者经过时，往他口袋里塞了包暖手宝。
“周瑜！孙策！下来喝交杯酒！”韩信的龙涎花味混着酒精飘来，“用你们的信息素调和的特饮，喝了能甜一整年！”
“信他才有鬼。”孙策轻笑，却在周瑜接过酒杯时，用信息素悄悄替他过滤了一半酒精，“小心别被李白带偏，上次他往信息素酒里加了安眠药。”
midnight 的信息素烟火秀开始时，周瑜突然指着夜空惊呼——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烟花在最高处炸开，竟凝成了两个交缠的人形轮廓。孙策的耳尖泛红，想起今早偷偷跟烟花师沟通的场景：“把我们的信息素波形输入发射程序，要让整个城市都看见。”
“幼稚。”周瑜却在话音未落时，主动吻住他嘴角。两人的信息素在烟火的余烬中缠绕，如同一对挣脱了数据枷锁的飞鸟，在新年的夜风里自由翱翔。
实验室里，马超看着自己和司马懿的信息素混合样本在培养皿里安静沉淀，雪松味里溢出难得的柔和：“今年的爆炸次数比去年少了七次，进步显著。”
“是某人的滑板撞击次数减少了。”司马懿推了推眼镜，咖啡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甜，“明年的火山口实验...记得带防爆服。”
“知道了，教授。”马超晃了晃手里的信息素中和剂，“不过先说好，你的咖啡壶再炸，我就用雪松味把你裹成粽子。”
凌晨的天台只剩下两人，孙策替周瑜紧了紧围巾，指尖触到他后颈凸起的标记：“明年想去哪里？”
“先把校园里的信息素设施修好。”周瑜笑着摇头，“然后...去看看我们的信息素在太空站会是什么样子。”
“遵命，周教授。”孙策弯腰将他抱起，信息素在雪地上铺出柔软的地毯，“不过在那之前...先陪我完成‘跨年夜信息素共振实验’，需要贴身操作的那种。”
周瑜的笑声混着辣山茶的清香，在雪夜里传出老远。远处的钟楼传来整点报时，新的一年里，信息素监测站的屏幕上，属于他们的波形依旧在完美共振。而在更远处，诸葛亮和赵云正往樱花树上挂信息素灯笼，马超和司马懿的争吵声里，咖啡味与雪松味早已酿成了最默契的和弦。
这一晚的星光会褪色，烟火会熄灭，但有些东西却在信息素的深处悄悄生长——是孙策在周瑜熟睡时落下的轻吻，是周瑜为孙策准备的易感期急救包，是所有人在跨年夜许下的，关于“永远在一起”的，最朴素却最坚定的愿望。
当第一缕晨光照亮天台，周瑜望着怀里的Alpha，突然明白：所谓永恒，从来不是某个璀璨的瞬间，而是无数个平凡日子里，信息素与心跳的，永不疲倦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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