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的阳光斜斜切进A大生物楼，周瑜抱着一摞实验报告路过走廊，突然被股浓郁的咖啡香勾住脚步。他挑眉看向实验室门牌——「特殊信息素催化研究室」，门把手上还挂着枚小巧的滑板钥匙扣。
“周瑜？”诸葛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樱花香里混着刚打印的论文油墨味，“来找孙策？他今天在顶楼调试气象信息素模型。”
“不，来找咖啡。”周瑜晃了晃空水杯，“听说某位冰山教授新研发了能提神的信息素特调。”
实验室里，司马懿正在专注地搅拌咖啡壶，咖啡味信息素与蒸馏水汽在玻璃罩里凝成琥珀色的雾。马超靠在操作台上玩滑板，雪松味扫过周瑜的袖口，带着几分调侃：“周教授这是闻着咖啡香来查岗？”
“查你的岗还差不多。”周瑜轻笑，目光落在操作台角落的相框上——里面是张旧照片，年轻时的司马懿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捧着咖啡味信息素结晶奖杯，台下某个穿雪松色卫衣的少年正举着滑板欢呼。
“喝什么？”司马懿转身，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雪松色围巾，“普通拿铁，还是加了雪松碎冰的‘超懿特调’？”
“原来还有名字？”周瑜挑眉，“那就来杯特调，顺便听听两位的故事。”
马超的耳尖骤红，却在司马懿递来咖啡时，主动接过奶泡壶：“他当年在国际信息素峰会演讲，我在台下用滑板玩出信息素光影，把老头子们气得离场一半。”
“是你差点烧了会场的信息素地毯。”司马懿的语气带着嫌弃，咖啡味里却溢出纵容的甜，“后来他被安保追，躲进我的休息室，雪松味把我的咖啡标本全熏成了薄荷味。”
周瑜吹了吹咖啡表面的雪松碎冰，看着它们在辣山茶色的液体里缓缓融化。这杯混合了清冽与醇厚的饮品，竟意外地和谐，像极了孙策的柠檬汽水与自己的辣山茶——初遇时碰撞出火花，久处后酿成温柔。
“说起来，孙策最近在研究‘信息素与气候变化’。”周瑜抿了口咖啡，舌尖泛起微妙的甜，“他说极地的雪松味信息素浓度上升，可能和某些人频繁往返火山与冰原有关。”
马超的滑板突然从指尖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司马懿推了推眼镜，咖啡味里溢出可疑的慌乱：“只是正常的科研采集。”
“哦？”周瑜挑眉，“那为什么采集日志里，火山样本的咖啡味总是混着雪松，而冰原样本的雪松里总有咖啡残渣？”
实验室里突然响起信息素监测器的轻响。周瑜看着两人同时泛红的耳尖，想起孙策曾说过的话：科学家的谎言，往往藏在小数点后三位。 他轻笑一声，放下空杯：“咖啡不错，下次带孙策来尝——他最近总说，想研究‘跨信息素协作的化学反应’。”
离开实验室时，周瑜在走廊遇见抱着文件的赵云。后者的薄荷味里裹着明快的风，看见他时眼睛一亮：“周瑜！诸葛亮说你有沙漠信息素的调节方案？快教教我，他总说我薄荷味太冲，像在给樱花树人工降雪！”
“其实很简单。”周瑜看着赵云发梢的樱花花瓣，突然想起实验室里那杯特调，“就像咖啡需要雪松的冰来激发层次，樱花也需要薄荷的凉来衬托甜。关键不是改变味道，而是找到彼此的频率。”
赵云似懂非懂地点头，薄荷味却在想起诸葛亮时，自动放软了三分。周瑜望着他匆匆走向实验室的背影，突然明白：原来所有的信息素研究，最终都会指向同一个答案——不是改造，而是接纳；不是控制，而是共振。
夕阳的余晖里，周瑜推开顶楼的门，孙策的柠檬汽水味如热浪般袭来。Alpha站在信息素气象模型前，转身时眼底燃着光：“猜猜我刚发现了什么？我们的信息素混合波，能让台风眼变成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漩涡！”
“先猜猜我刚喝了什么。”周瑜笑着凑近，让对方的信息素捕捉到咖啡与雪松的余韵，“超懿特调，味道很像我们第一次在雨林迷路时，你偷偷加在我水里的柠檬汽水糖浆。”
孙策的瞳孔骤缩，信息素突然变得黏腻：“原来你早就发现了？”
“笨蛋。”周瑜踮脚吻他，任由柠檬汽水与辣山茶的气息漫过彼此的腺体，“就像雪松总会找到咖啡，樱花总会等到薄荷——我们的信息素，从相遇那天起，就再也没走错过方向。”
远处的实验室里，司马懿正对着马超的滑板皱眉，咖啡味信息素却悄悄替他修补了磨损的边缘。赵云的薄荷味终于学会了轻柔，在诸葛亮翻书时，轻轻托起飘落的樱花。而周瑜和孙策的信息素，正以心跳为笔，在气象模型的屏幕上，画出属于他们的，永不褪色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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