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跪在地上,凉意从脊椎骨蔓延开来,成了悬在心尖的一把寒刀。
他见过这一片的女人,那种被客户折磨疯了的女人。
他见过男人,那种连两张纸币都摸不出的男人,却常常能白嫖的畅通无阻。
当他们进如红灯区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他迟钝地想,注定什么了呢?
注定他们是疯子?
妹妹漂亮的脸化成了焦泥,月光下反光的是皮囊下渗出的灼烧的血。
缓缓流逝的体温在提示着他妹妹还活着的迹象,他颤抖的唇说不出话,嗓子像是活吞下了玻璃,疼得冒血。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们总要经历这些痛苦的,毫无意义的,让人作呕的
他想吐,胃仿佛拧在了一起。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没有流泪。
却只是呕出些酸水。
他的泪早在上一个世纪就流干了。
“哈嘞,又见面了。”他不知道面前何时来了个男人。语气透着危险,却又优雅的要命,像是下了毒的红酒。
“记得上次化鬼似乎也是我帮你的吧?”他人畜无害地笑着,扇子合上是发出凌冽的一响。
他抱紧了妹妹,他从小做着手上沾血的勾当,像是他天性就是如此,只是现在,他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仅仅依靠动物本能的直觉,每一寸细胞在叫嚣,在嘶吼着让他快跑。
男人越走越近了,他眯着眼却不像是释放善意:“好人做到底一直都是我的优点呢。我再帮你救活妹妹怎么样?”他的停顿恰到好处,像是要掐断妓夫太郎的最后一口气。
不要再近了。
不要再近了。
“你只需要回答好就可以了。”
不要再近了。
“哈,看来童磨大人还是太善良了呢。”他轻佻地笑。
不要再近了。
他将妹妹死死搂在怀里,嗓子却不受控制地吐出半个字。
只听见一声枪响。
“砰————”
火花飞溅,直劈开那人半张脸。
他这才后知后觉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
好。
紧接着是个奇怪的人,他甚至没看清他从哪来,像是猫一样毫无声音,只是拎起他的衣领,连带着他和妹妹一起提起来,一瞬间的被衣领拉扯的窒息感,他被塞到了车上。
他刚刚听见的急促的车轮声,原来并不是大人们说的,通往地狱的鸣笛声。
车里清淡的香薰味在他进去的那一刻染上妹妹血的气味,封闭的空间让他想起老板关押妹妹的地方。恶臭的,嘈杂的,是最下贱的象征。
那人带着狐狸样式的面具,看纹路不像是本地人,更像是一些异地宗教。
完蛋了。
男人泛白的指尖无意间透露出他内心的情绪,他不该如此莽撞直闯入上弦二的地盘,他不可能单枪匹马打过活了两百多年的鬼。
他违反了甲级成员的队规:作为鬼杀队底牌的暗处队员,他不能在没有把握不被察觉存在的时候贸然出击。
大正年间,鬼怪横行。
…
…
…
九柱战死,三弦存活。
只道英杰横尸三万里,火烧城门烟连天。
愿后世来者,得天时地利人和,所向披靡,斩鬼火月色,修长命百岁。
——《大正记鬼》
这是他们迄今为止唯一能找到的一本有关于这些诡异生物的书面记载,全面,却缺少了杀鬼的细节。
锖兔想象不到自己回去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处置,主公大人心善,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他还不确定自己回不回的去。
他只看见了那个孩子。
信子1000+奉上🥺🥺
信子呃呃呃私设如山,ooc严重,xxs文笔,偏群像,介意早点退啊啊啊
信子信子很忙所以更的会慢。。。(滑跪)
信子大致设定是:鬼杀队没有杀死无惨,无惨为了寻找蓝色彼岸花周游世界,上级组织了鬼杀队进行应对,信子根据鬼杀队个人发色眼睛的原因改了人种。。。
信子这里出现的角色:锖兔是俄罗斯人,小梅和妓夫太郎是美国人🥺🥺小梅典型美国甜心。。锖兔因为治疗脸上的疤痕体质受机器辐射影响变成粉色了(对不起很离谱我不懂高科技。。。)
信子我的高科技知识储备全来源于复联电影(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