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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的腰抵在格斗垫边缘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错误。
镜面墙倒映出她凌乱的马尾，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运动背心里。刘耀文单手撑在她耳侧，定制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凌厉的小臂。他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皮革腰带擦过她大腿内侧的淤青，激起一阵战栗。
“过肩摔的发力点在髋部，”他的呼吸扫过她锁骨，“而你用了腰。”
落地窗外的夕阳将他的轮廓镀成暗金色。林婉清咬住下唇，试图用教官教的脱身术反绞他手腕，却被他预判般扣住脚踝。真皮手套的触感像蛇信，顺着她小腿肚攀上来。
“第三次失误。”他拇指摩挲她踝骨上淡粉的旧疤，“按照合约补充条款第27条，你有义务接受额外训练。”
她猛地屈膝撞向他腹部：“刘总对每个员工都这么‘亲力亲为’？”
木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刘耀文在最后一秒侧身避开，反而就势将她整个掀翻。林婉清的后背撞上垫子，他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她嗅到雪松混着铁锈的气息——那是他晨跑后未消散的体温。
“只有你。”他摘掉手套，食指勾开她汗湿的领口，“毕竟能让我赔上三千万公关费的女人，得物尽其用。”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镜中的画面像部慢放的禁片。
他掌心贴着她腰线向上游移，直到指尖触到运动内衣边缘。林婉清突然抓住他手腕，借力翻身跨坐到他腰腹处。散开的发丝垂落在他喉结，她笑得像只淬毒的蝶。
“刘老师教得这么好……”她指尖划过他绷紧的领带，“不如实战教学？”
他瞳孔骤然收缩。
玻璃门被叩响时，林婉清正咬住刘耀文的腕表带。
徐子墨抱着平板站在门外，镜片后的目光精准避开满地狼藉：“周景深约您明晚参加黑市拍卖会，拍品名单第七项标红。”
刘耀文掐着林婉清的腰将她拎到一旁，慢条斯理系紧领带。他脖颈上还留着她指甲的刮痕，声音却冷得像冰：“告诉他会场见。”
林婉清抓起毛巾擦汗，余光瞥见他后腰枪套的轮廓一闪而逝。
更衣室的灯管忽明忽暗。
林婉清扯开黏在背上的布料，突然听见隔间外传来白芊芊甜腻的嗓音：“耀文哥，我新学了巴西柔术……”
她鬼使神差贴上门缝。刘耀文倚在储物柜前，白芊芊涂着丹蔻的手正要抚上他胸膛。
“滚。”
他攥住那只手腕甩开的力度，让林婉清想起他捏碎红酒杯的夜晚。
夜风卷着训练场的橡胶味涌进来。
林婉清蹲在逃生通道啃三明治时，一件带着余温的西装兜头罩下。刘耀文扯松领口坐在她身旁，烟盒在掌心敲了敲。
“明天拍卖会，你扮我女伴。”
“协议里没这条。”
“现在有了。”他忽然掐灭烟凑近，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沙拉酱，“或者你更想继续今晚的课程？”
她咬住他指尖：“收费加倍。”
监控器红光在角落闪烁。
周景深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林婉清跨坐刘耀文的瞬间。他舔掉嘴角红酒渍，将照片发往某个加密邮箱。
“游戏开始了，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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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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