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穗禾就进了屋,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是刚刚宫远徵塞给她的。
宫远徴姐姐,这是我最新调制的安神香,最近天热,徵宫外也多了好些蚊虫,这安神香添了些驱虫的.....
穗禾想起他说这话时,语气磕磕绊绊的,手还十分紧张的攥着锦盒,生怕她不收一样。
穗禾笑着摇了摇头,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着安神香,香很细,她闻了一下,味道淡淡的,加了些沉香,确实是助眠的,她其实用不着这些,有她在,任何蛇虫鼠蚁都进不了徵宫,只不过这是宫远徵的一番心意,她想了想还是点上了。
不过一刻钟,原本靠在软塌上看话本的穗禾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她抬手掩面打了个哈欠,放下了手中的书,抬步走向床榻。
很快就睡了过去,再过了半个时辰,门被轻巧的推开了。
一道如墨般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房间亮着一盏烛火,将来人的身影映照了出来,来人正是宫远徵,少年穿着一身墨色衣衫,原本垂在肩上的辫子被高高束起,铃铛被摘了下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少年看了眼桌子上燃到一半的香,微微勾了勾唇,缓步走到榻边,撩开一层纱账,在塌边坐下。
榻上的女子睡容恬静,他伸手抚摸了她的脸颊,灼灼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随即牵起她的手,只听见咔哒一声,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银色的手铐,手铐连着长长的链子。
宫远徴这样...姐姐就不会跑了吧。
他的手还握着另一头,似乎在犹豫要拷在哪里,捏着手铐的手几乎泛了白,指腹抖了抖,他终究还是放开了手。
转而侧头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她圈入怀中。
宫远徴对不起姐姐....我就是太害怕了。
宫远徴姐姐会原谅我的对吗?
这两天他都在商宫打造这副手铐,可是他怎么不知道,穗禾是仙子,这种凡尘的东西怎么可能桎梏的住她,他依旧我行我素,好像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慰。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穗禾的睡颜,睡着的穗禾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柔,身上带着一种柔和的光,让人忍不住靠近又显疏离。
手不自觉抚上了她的半边脸颊,如他所想的那般,细腻柔软,肌肤吹弹可破。
指腹轻轻摩挲着,落到粉嫩的唇角,他情不自禁靠了过去,仅在一指距离时,停了下来。
宫远徴姐姐,远徵喜欢你。
宫远徴姐姐多看看我好不好,喜欢我好不好....
宫远徴姐姐我想要冒犯你....
他说着眼神一暗,唇印了上去,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抖了抖,喉间传来餍足的低哼。
姐姐比他想象的还要甜软,他忍不住索要更多,轻轻含着她的唇瓣舔舐,舌尖时不时滑过唇缝,始终不敢再往里踏足。
如今这般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许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娇花被采,唇色都被染的嫣红了起来,水润饱满,只一眼就让他的黑眸更加幽深了些。
再亲下去会留印子,会被姐姐察觉的,他只能克制的再在她唇上亲了下,转而抱着她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