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宫远徵表现的特别乖巧,一到晚上就爬床,就这么偷香窃玉了好几晚。
穗禾坐在梳妆台前,手持着墨玉疏梳着长发,忽然她瞥见颈肩往后的位置有些红印,伸手碰了碰。
穗禾觉得有些奇怪,不像是蚊虫叮咬的,一来她没有感觉,而来蚊虫叮咬怎么也不会面积这么大。
不过她皮肤娇嫩,很容易留下印子,她也只以为是自己靠在躺椅上不小心碰到了,没有多想其他。
到了要休息的时候,穗禾刚拿起安神香,又放了下来,连着点了好几天,睡的确实是好很多了,以前总容易惊醒,有些动静也会醒,现在倒是一觉睡到了天亮,不过她还是习惯睡的浅一些,这样总觉得有安全感些。
三更天,一道身影熟练的推门而入。
进来那一刹那他就闻到了空气中没有点燃他特制的安神香的味道,他轻轻翘起了唇角,大步走了过去。
床上的人依旧睡的很恬静,眉心微皱,他伸手帮她抚平。
宫远徴姐姐真笨。
宫远徴远徵当然猜到姐姐不可能会日日燃香,所以才在姐姐的吃食上也下了些迷药。
宫远徴姐姐不会怪我的对吧....
他边说边上了榻,满足的把她拥入了怀中,发出一声喟叹。
每到白天面对穗禾的时候,宫远徵就止不住的心虚,姐姐是仙子,若她有心查看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香跟吃食上有问题,可她因为信任他,没有探查过,他愧疚,白天便也不敢太过亲近她,到了夜晚又变本加厉的亲近回来。
他扶着穗禾的手环到他的腰肢上,随后熟练的吻上那香唇,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舌尖沿着唇缝轻轻撬开,钻了进去,窃取里面的香甜。
耳边传来女子低吟声,他没有被吓到,反而更用力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舌尖吮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声音低沉暗哑。
宫远徴姐姐,今天我们来玩点新的好不好。
宫远徴姐姐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接着他牵起了穗禾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盒膏药,打开后,仔细的在手心上涂抹着,均匀的涂抹每一个指缝。
随后他牵着她握了上去。
穗禾的手有些微凉,他还是觉得十分的刺激。
他侧头目光落到穗禾的脸颊上,目光满是痴迷眷恋。
他真的好喜欢她啊,可是她只把他当弟弟,他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打破她的想法。
比起夜晚偷偷爬床,他更喜欢光明正大的抱着她,与她做尽夫妻间的事。
宫远徴姐姐....
他刚唤完,穗禾忽然蹙了蹙眉,宫远徵见状急速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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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帕一根根擦拭着她的手指,提前擦了药膏没有在手心上留痕,有些红,等她醒来就能恢复了。
他抬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笑的恶劣极了。
宫远徴姐姐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