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突然安静,林浅看见王总手指收紧,却在沈老爷子拄着拐杖起身时,突然松了力道——老人沙锤轻响,哼起《虫儿飞》的调子,父亲的口琴立刻跟上,两个历经沧桑的声音,在水晶灯下织成温柔的网。
"三百万!"最后是位戴着雏菊丝巾的女士举牌,镜片后映着修复中心的宣传视频,"我女儿用了你们的面膜,今年终于敢去上大学了。"
拍卖会结束时,周小羽忽然拉住林浅,指向展柜角落:陈默正蹲着调整摇马的沙锤挂饰,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笔记本,封皮贴着周小羽在看守所画的雏菊。
周小羽"他刚才说"
周小羽耳尖发烫
周小羽"摇马的鬃毛像我的短发,所以要让它永远朝着阳光的方向。"
林浅“好好的”
深夜的琴房飘着拍卖会上收到的雏菊香薰,沈砚礼正在整理善款明细,林浅忽然指着他眼下的青黑
林浅"明天你还要陪我产检,不许熬夜了。”
沈砚礼"就快了。"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摇马的鬃毛上,木料还带着父亲掌心的温度
沈砚礼"等公益诉讼开庭,等小薄荷出生,我们就去郊区住段时间。"
林浅“好啊,但前提是你必须好好睡觉”
他忽然轻笑
沈砚礼“好、好”
沈砚礼"爸爸说要在摇马旁边种薄荷迷宫,让小太阳学会走路时,第一步就踩在清凉的风里。"
手机在谱架上震动,是陈默发来的消息,附了张法庭证据清单:周小羽提供的录音、受害者的医疗报告、星娱旧员工的证词。图片右下角,两个重叠的影子正在核对文件,其中一个手腕上的雏菊手链,恰好圈住另一个人的指尖。
林浅靠在沈砚礼肩上,听着远处父亲调试口琴的声音,忽然想起决赛夜的全息投影——那些曾被撕碎的歌词,最终在光华中重组。此刻展柜里的摇马,琴房里的星子灯,婴儿床上的雏菊风铃,都是破碎生活里重新拼凑的星光,而他们,正用爱与勇气,将这些星光,酿成照亮更多人的火种。
沈砚礼"浅浅"
沈砚礼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极轻的吻
沈砚礼"你知道吗?当王总举牌时,我忽然不害怕了。"
他望向窗外的薄荷丛,雪已经化尽,新叶在月光下舒展
沈砚礼“因为我终于明白,所谓底气,不是商业帝国的庞大,而是身后有你,有家人,有无数被照亮的人,和我们一起,等着春天的到来。"
琴键忽然发出清越的响,是林浅无意识碰到了琴键。沈砚礼笑了,牵起她的手,在琴谱上画下第一笔——那是给小薄荷的摇篮曲,旋律里藏着雏菊绽放的声音,藏着薄荷破土的脆响,藏着两个相爱的人,在时光里共同谱写的,关于爱与希望的永恒和弦。
……
作者大大嗨,小宝们。你们近来过得如何呀!我呢,最近竟有些迷茫,不知该如何下笔去写故事了。创作的灵感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