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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文里的的炮灰丫鬟11

恶女快穿,每个世界都当搅屎棍

天牢比刑部大牢更冷,更暗。陈青禾蜷缩在角落,听着远处滴水的声音,数着时间流逝。没有窗户,她无法判断过了多久——半天?一天?

牢门铁链哗啦作响,一个锦衣太监带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皇上口谕,提审犯人陈青禾。"

侍卫架起陈青禾,给她戴上沉重的镣铐。穿过幽深的甬道,她被带上一辆封闭的马车,车窗被封死,看不到外面。

马车行驶了很久,终于停下。当陈青禾被带下车时,刺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待视线恢复,她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宫殿前——紫宸殿,皇帝日常理政的地方。

殿前侍卫森严,太监宫女垂首肃立,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进去。"太监推了她一把。

大殿内,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一身明黄便服,面容威严中透着疲惫。莫无涯跪在下方,身旁是五花大绑的沈如霜。看到陈青禾进来,沈如霜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跪下!"侍卫按着陈青禾的肩膀。

陈青禾倔强地站着,直视龙颜:"民女不知犯了何罪。"

皇帝眯起眼睛:"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转向莫无涯,"这就是周临岸看中的那个?"

"回皇上,正是。"莫无涯谄媚道,"此女与沈家余孽勾结,意图不轨。"

皇帝挥手示意侍卫退下,起身踱到陈青禾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

"民女不知。"

"朕要你作证。"皇帝声音低沉,"证明周临岸勾结沈家,意图谋反。"

陈青禾心头一震。这是要她做伪证陷害周临岸?

"皇上明鉴。"沈如霜突然开口,"周临岸与沈家血海深仇,怎会勾结?"

"闭嘴!"莫无涯一巴掌甩在沈如霜脸上。

皇帝不为所动,继续盯着陈青禾:"你若作证,朕赐你自由身,还有黄金百两。若不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如霜。

威胁不言而喻。陈青禾垂下眼睛,假装思考。她需要时间观察局势,寻找破绽。

"民女...需要考虑。"

"朕没耐心等。"皇帝转身回到龙椅,"来人,带她去看周临岸。"

偏殿内,周临岸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白色中衣已被血染红。看到陈青禾进来,他抬起头,嘴角带着淤青,却依然扯出一个微笑。

"他们对你用刑了?"陈青禾声音发紧。

"皮肉伤而已。"周临岸声音嘶哑,"见到皇上了?"

陈青禾点头:"他要我作伪证,指控你谋反。"

"意料之中。"周临岸冷笑,"皇上怕了,怕我找到先帝密诏。"

侍卫退到门外,但门敞开着,显然是为了监视他们。

"玉佩..."周临岸突然压低声音,"沈如霜的那枚,在皇上手里。"

陈青禾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我的人看到了。"周临岸艰难地挪动身体,从衣领内取出一物塞给陈青禾——是他的那枚"瑾"字玉佩。

"拿着。皇上不知道我随身带着它。"

陈青禾迅速将玉佩藏入袖中:"你想怎么做?"

"明日早朝,皇上会当众审我。"周临岸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他会拿出沈如霜的玉佩,假装公正。那时..."

"需要两枚玉佩合一。"陈青禾会意,"但即使如此,我们怎么拿到密诏?"

"密诏不在沈家老宅。"周临岸声音几不可闻,"在太庙的太祖画像后面。玉佩是钥匙。"

陈青禾倒吸一口冷气。太庙是皇家禁地,常人根本无法接近。

"我自有安排。"周临岸似乎看出她的疑虑,"明日早朝,你只需做一件事..."

侍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周临岸最后看了陈青禾一眼:"信我。"

回到关押的偏殿,陈青禾辗转难眠。周临岸的计划太冒险,但眼下别无选择。她摩挲着袖中的玉佩,思索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

天刚蒙蒙亮,太监就来提人。陈青禾被带到一间耳房梳洗,还给了她一套干净的衣裙——淡绿色,与她初到周府时穿的那套相似。

"皇上恩典,让你体面地上朝。"老太监尖声道,"别不识抬举。"

陈青禾沉默地换上衣服,将玉佩藏在内衣暗袋里。太监又递来一碗粥,她假装喝下,实则趁人不备倒了一半在袖中。

紫宸殿前,文武百官已经列队等候。陈青禾被带到殿侧一个小房间,透过珠帘能看到殿内情形。

钟鼓齐鸣,皇帝驾到。百官跪拜后,皇帝沉声道:"带逆臣周临岸。"

镣铐声响,周临岸被押上大殿。他换了一身干净囚服,脸色苍白但腰背挺直,目光如炬。

"周临岸,你可知罪?"皇帝开门见山。

周临岸昂首:"臣不知。"

"大胆!"皇帝拍案而起,"你勾结沈家余孽,图谋不轨,还敢狡辩?"

"臣冤枉。"周临岸声音平静,"请皇上明察。"

皇帝冷笑一声,示意莫无涯:"带证人。"

沈如霜被押了上来,她脸色惨白,但眼神坚定。

"沈氏,朕再问你一次。"皇帝居高临下,"周临岸是否与你沈家勾结?"

"回皇上,没有。"沈如霜声音清晰,"周大人奉旨查办沈家,何来勾结之说?"

皇帝脸色一沉:"冥顽不灵!"他转向百官,"诸位爱卿,朕今日要揭露一桩大阴谋。"

他从龙案上拿起一个锦盒:"此物乃沈家传家宝,内藏先帝密诏。"打开盒子,正是那枚"瑜"字玉佩。

百官哗然。皇帝继续道:"周临岸身世可疑,与这枚玉佩大有关联。朕为查明真相,不得不大义灭亲。"

陈青禾在帘后冷笑。好一个大义灭亲,分明是要借机除掉周临岸。

"周临岸。"皇帝举起玉佩,"你可认得此物?"

周临岸抬头,目光如电:"认得。这是先帝赐予沈夫人的信物,与臣身上那枚本是一对。"

"哦?"皇帝挑眉,"你那枚何在?"

"被莫无涯搜去了。"周临岸面不改色。

皇帝看向莫无涯,后者连忙跪下:"回皇上,下官确实搜到一枚玉佩,已呈交御前。"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双手奉上。皇帝打开一看,脸色骤变——里面空空如也。

"这...这不可能!"莫无涯面如土色,"下官明明..."

"在这里。"

清亮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陈青禾掀开珠帘,大步走入殿中。所有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

"民女陈青禾,有本上奏。"她高举那枚"瑾"字玉佩,"这才是周大人随身佩戴的真品。莫大人呈上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赝品。"

殿内一片哗然。皇帝脸色阴沉得可怕:"贱婢!谁准你上殿的?"

"皇上不是要真相吗?"陈青禾不卑不亢,"两枚玉佩合一,方能开启先帝秘藏。民女斗胆,请皇上当场验证。"

她的话引起百官议论。几位老臣上前:"皇上,事关先帝遗诏,臣等恳请一观。"

皇帝骑虎难下,只得阴沉着脸将"瑜"字玉佩递给身旁太监:"拿去。"

陈青禾也将"瑾"字玉佩交出。两枚玉佩在大殿中央的案几上拼合,严丝合缝。当太监按照周临岸的指示按压玉佩中心时——

"咔嗒"一声,玉佩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个小纸卷。

"先帝密诏!"老臣们惊呼。

太监颤抖着展开纸卷,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与沈氏有子,名瑾,当继大统。若朕有不测,着内阁首辅沈明堂辅政,待瑾儿成年还政。钦此。"

大殿死一般寂静。皇帝面如死灰,双手紧握龙椅扶手,指节发白。

"这...这是伪造的!"他突然暴喝,"周临岸,你好大的胆子!"

"臣冤枉。"周临岸挺直腰背,"此诏先帝亲笔,内阁有存档可查。"

一位白发老臣颤巍巍出列:"老臣可以作证。二十年前先帝暴毙,此诏被沈相...被沈明堂私自扣下。老臣当时身为翰林学士,亲眼见过诏书。"

越来越多的官员站出来支持周临岸。皇帝孤立无援,脸色由青转白,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龙椅上。

"皇上!"太监们慌忙上前。

混乱中,周临岸挣脱侍卫,冲到陈青禾身边:"没事吧?"

陈青禾摇头,看向沈如霜。沈如霜已被松绑,正复杂地望着他们。

三日后,皇帝"病重"退位,周临岸以先帝遗诏为凭,暂摄朝政。沈家平反,沈如霜恢复贵女身份。

而陈青禾,站在周府书房,看着眼前一箱箱金银珠宝和地契,面无表情。

"这是你应得的。"周临岸一身素服,腰间已无玉佩,"京城宅邸,江南田产,足够你富贵一生。"

陈青禾合上箱子:"我要的不是这些。"

"那你要什么?"

"自由。"她直视周临岸的眼睛,"真正的自由。"

周临岸沉默良久,突然笑了:"我早该知道。"他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锦盒,"这个,送你。"

盒中是那枚"瑾"字玉佩。

"太贵重了。"陈青禾没有接。

"不是赏赐。"周临岸声音柔和下来,"是纪念。你救了我,也救了大周。"

陈青禾最终接过玉佩:"沈小姐呢?"

"她选择回祖籍。"周临岸走到窗前,"明日启程。"

"我和她一起走。"

周临岸背影一僵,但没有回头:"想好了?"

"从未如此清醒过。"

翌日清晨,一辆朴素的马车驶离京城。车内,沈如霜看着窗外出神,陈青禾把玩着那枚玉佩,小丫鬟豆蔻好奇地东张西望。

"谢谢。"沈如霜突然开口,"为了一切。"

陈青禾微笑:"彼此彼此。"

马车驶向南方,驶向自由。而在京城最高的城楼上,周临岸独自站着,目送马车远去,直到它变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

三个月后,江南水乡。

陈青禾的绣坊开张了,名为"瑾禾轩"。开业当天,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和一张足以买下整条街的银票。

信上只有一行字:

"愿你自由。——周"

陈青禾将信和银票锁进抽屉,走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远处运河上船只往来,一片生机勃勃。

她摸了摸挂在颈间的玉佩,嘴角微微上扬。

恶女的故事,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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