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季舞会过去两个月后，程洱和李晋晔的关系已经成为了经济系的一段佳话。就连最严肃的教授看到他们十指相扣走出图书馆时，也会露出理解的微笑。
everyone“所以，这是你男朋友第几次来旁听我的课了？”
教授在课后调侃道，指了指坐在最后一排的李晋晔。
程洱回头，正好对上李晋晔推眼镜的动作——他每次听到有趣观点都会这样。
程洱“Mr. Fairlaw，严格来说，他是来监督我是否有认真记笔记的。”
李晋晔“撒谎。”
李晋晔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接过她的背包。
李晋晔“我是来偷学你的批判性思维技巧。”
他们手牵手走出教学楼，秋日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地上。程洱突然停下脚步。
程洱“今天有个面试。”
李晋晔“上海那家投行？”
李晋晔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程洱“嗯，视频面试。”
程洱咬了咬下唇。
程洱“如果成了，明年二月就要入职。”
李晋晔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程洱感觉到他的手微微收紧。
李晋晔“你的案例分析很出色，他们会抢着要你。”
程洱“那你呢？”
程洱假装整理他的领带。
程洱“博士明年六月毕业，有什么计划？”
阳光穿过树叶，在李晋晔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沉默了几秒。
李晋晔“剑桥有个研究团队向我发出了邀请。”
程洱的手指僵在领结上。剑桥和上海，相隔九千公里，十二个小时的飞行。
程洱“那很棒啊。”
她努力让声音保持轻快。
程洱“是你一直想跟的莫里斯教授吧？”
李晋晔“嗯。”
李晋晔握住她的手。
李晋晔“但还在考虑。”
他们都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回程的地铁上，程洱靠在他肩头，听着列车规律的轰鸣声。李晋晔的手指绕着她的发梢，一圈又一圈，像在解一个复杂的方程。
当晚，程洱在厨房煮面条时，李晋晔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
李晋晔“面试准备的怎么样？”
程洱“还行。”
程洱搅动着锅里的面条。
程洱“就是有点紧张。”
李晋晔“你连停电夜的红酒危机都能处理，面试算什么。”
他的唇贴在她耳后。
李晋晔“要不要模拟练习？”
程洱转身，手里还拿着漏勺。
程洱“好啊，你来当面试官。”
李晋晔立刻换上严肃表情，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
李晋晔“程小姐，请问您如何看待当前亚洲市场的债券收益率曲线？”
程洱“这位面试官。”
程洱用漏勺轻点他的胸口。
程洱“提问时靠这么近，是贵公司的特殊文化吗？”
李晋晔大笑，夺过漏勺关掉火，将她抵在料理台边。
李晋晔“这是独家培训方式。”
他的吻落在她鼻尖。
李晋晔“通过制造压力情境测试应变能力。”
李晋晔“不及格。”
程洱拽上了他的衣领。
李晋晔“我需要更多...实践。”
面条最终被遗忘在锅里，成了黏糊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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