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鼎炸裂的碎光中,苏晚晴的脊骨发出玉器碎裂的脆响。
那些被蛊虫啃噬的骨渣悬浮在空中,凝成七百二十面药王谷密室的铜镜。她看见五岁的自己被母亲按在祭坛,脚下是莫家长子的尸体——而尸体手中握着的龟甲突然裂开,钻出半截刻满西域咒文的青铜剑。
“你以为剜心是终结?”
莫千山的残魂从昭明剑里浮出,剑身裂纹正渗出琥珀色毒液。苏晚晴的瞳孔突然倒映出药王谷主的面容——那张布满老人斑的脸皮下,竟嵌着与莫千山相同的蛇形蛊钉。
面具人(实为苏晚晴镜像)的利爪穿透她胸膛时,鼎内突然降下血雨。
血珠坠地的瞬间化作蛊虫,每只虫背上都刻着莫千山的生辰八字。苏晚晴在剧痛中呕出琥珀色蛊虫,那些虫群竟开始啃食她的瓷化骨骼,露出断口处青黑的蛊王卵。
“你母亲用双生子的心脏养蛊,用我们的脊骨刻咒……”莫千山的残魂突然实体化,他沾着血的手指穿透她胸口,“现在,该斩断了。”
青铜镜突然爆裂,碎片割破苏晚晴的脸庞。
她看见镜中映出的真相——药王谷禁地的青铜鼎里,七百二十个心脏正在跳动,每个心脏表面都刻着她和莫千山的生辰八字。当她试图抓住最近的镜子时,镜面突然浮现莫千山七岁时的字迹:“剜心非为祭,乃为斩因果。”
面具人腐烂的面孔突然碎裂。
皮下露出的真实面容让苏晚晴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她母亲的脸,只是眼眶里爬满西域金线蛊。老妇人腐烂的嘴唇翕动:“好女儿,用你兄长的心脏……”
昭明剑突然迸发龙吟。
莫千山残存的青焰顺着剑身攀爬,在苏晚晴掌心烧出焦痕。她看见剑身映出真相——当年坠入江心的根本不是莫千山,而是被挖去心脏的药王谷长子。他穿着莫千山的衣服沉入江底,而活下来的“莫千山”胸膛里跳动着两颗心脏。
“你以为剜心是结束?”青焰中的莫千山突然实体化,他后背剑痕裂开的伤口里钻出青铜锁链,“你母亲用我的骨血养蛊,现在该你……”
鼎耳悬挂的银铃突然齐鸣。
苏晚晴的骨骼开始玉瓷化,那些被蛊虫啃噬的骨渣在空中凝成药王谷的密室地图。她看见五岁的自己被铁链锁在祭坛,脚下是莫家长子的尸体——而尸体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心脏,而是浸泡在蛇血里的龟甲。
“你母亲剖开双生子时,把兄长的心脏换成了蛊王卵。”莫千山突然捏碎她瓷化的手指,“现在,该你孵化了……”
面具人(实为苏晚晴镜像)的利爪穿透她胸膛,爪尖沾着的却是云台剑冢特有的龙涎香。苏晚晴在窒息中听见青焰中的莫千山冷笑:“当年他用我的脊骨刻咒,用你的血脉养蛊……”
青铜鼎突然翻转。
鼎内涌出的萤火虫群聚成遮天蔽日的风暴,每只虫背上都刻着药王谷弟子的名讳。苏晚晴在虫群中看见熟悉的字迹——云台剑冢现任长老的名字正在虫群中央,旁边标注着“第七百二十一次祭品”。
“记住,你欠我的命……”莫千山的残魂开始消散,青焰中伸出的手突然攥住她的心脏,“要用来毁了这吃人的阴阳冢。”
苏晚晴在剧痛中呕出琥珀色蛊虫。
那些爬满她心口的虫群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而江底青铜鼎正缓缓升起。鼎耳悬挂的半颗心脏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婴孩——那分明是五岁时的自己,正被莫千山用银丝缝进心脏。
面具人腐烂的面孔突然碎裂。
皮下露出的真实面容让苏晚晴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她母亲的脸,只是眼眶里爬满西域金线蛊。老妇人腐烂的嘴唇翕动:“好女儿,用你兄长的心脏……”
昭明剑突然迸发龙吟。
莫千山残存的青焰顺着剑身攀爬,在苏晚晴掌心烧出焦痕。她看见剑身映出真相——当年坠入江心的根本不是莫千山,而是被挖去心脏的药王谷长子。他穿着莫千山的衣服沉入江底,而活下来的“莫千山”胸膛里跳动着两颗心脏。
“你以为剜心是结束?”青焰中的莫千山突然实体化,他后背剑痕裂开的伤口里钻出青铜锁链,“你母亲用我的骨血养蛊,现在该你……”
鼎内突然降下血雨。
苏晚晴在意识消散前,看见自己锁骨处的双生蛊图腾化作利刃。当她握住昭明剑刺入心口时,鼎中沸腾的血水突然静止——剑身映出的不再是阴阳双生蛊,而是两个在祭坛上相拥的孩童。
面具人腐烂的面孔突然碎裂。
皮下露出的真实面容让苏晚晴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她母亲的脸,只是眼眶里爬满西域金线蛊。老妇人腐烂的嘴唇翕动:“好女儿,用你兄长的心脏……”
昭明剑突然迸发龙吟。
莫千山残存的青焰顺着剑身攀爬,在苏晚晴掌心烧出焦痕。她看见剑身映出真相——当年坠入江心的根本不是莫千山,而是被挖去心脏的药王谷长子。他穿着莫千山的衣服沉入江底,而活下来的“莫千山”胸膛里跳动着两颗心脏。
“你以为剜心是结束?”青焰中的莫千山突然实体化,他后背剑痕裂开的伤口里钻出青铜锁链,“你母亲用我的骨血养蛊,现在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