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照顾陈叔，配合默契得像多年的搭档。我扶起老人喂药，宋亚轩则用湿毛巾为他物理降温。看着宋亚轩专注而温柔的动作，我心中某个坚硬的地方开始软化。
"你真的很擅长照顾人。"我轻声说。
宋亚轩嘴角微微上扬："久病成医。"
这句话让我想起林妙说的"多器官衰竭"。五年前，宋亚轩到底经历了什么？
两小时后，陈叔的烧退了，安稳地睡去。我们轻手轻脚地退出客房。
"饿了吗？"宋亚轩问，"我可以做点吃的。"
"你做饭？"
"别那副表情。"他居然笑了笑，"生存必备技能。"
厨房里，宋亚轩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动作行云流水。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切菜的精准刀工，又一次被他的多面性震惊。
"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技能？"我半开玩笑地问。
宋亚轩将蒜末倒入锅中，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很多。"他侧头看我一眼，"比如我知道你喜欢辣但不能吃太辣，喜欢葱香但讨厌吃到葱段，吃煎蛋只要七分熟的溏心..."
"停。"我心跳加速，"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锅铲在他手中停顿了一下："你父亲告诉我的。"
"我父亲连我自己喜欢几分熟的煎蛋都不清楚。"我逼近一步，"宋亚轩，别再撒谎了。"
他关上火，深吸一口气："先吃饭。然后...我会给你看些东西。"
晚餐意外地美味——香辣虾仁意面配芦笋，完全符合我的口味。我几乎要怀疑宋亚轩是不是在我脑子里装了监控器。
饭后，他带我去了他的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私人空间。房间整洁得近乎苛刻，每件物品都摆在精确的位置上。书桌上放着一个小型保险箱。
宋亚轩输入密码打开保险箱，取出一本老式相册："给你。"
我疑惑地翻开，呼吸瞬间凝滞——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从大学时期到现在，各种场合：毕业典礼、公司年会、甚至一些我完全没印象被拍下的日常瞬间。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发抖，"你跟踪我？"
"继续往后翻。"宋亚轩的声音异常平静。
翻到最后一页，我彻底僵住了——那是一张我十六岁的照片，在学校的艺术节上画画。问题是，这张照片拍摄时，宋亚轩理论上还不认识我父亲。
"解释一下。"我将相册摔在桌上，"这是什么变态行为？"
宋亚轩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疲惫："我说过今晚会告诉你真相。"他走向衣柜，从深处拿出一个金属盒子，"但首先，你需要看这个。"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排蓝色药片，和我之前在宋亚轩房间见过的一样。他取出两片吞下，然后卷起左袖，露出手臂内侧那个奇怪的凸起。
"这是什么？"我后退一步。
"稳定器。"宋亚轩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防止我的细胞活性失控。你朋友林妙检测到的异常信号就来自它。"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所以...你真的是那个实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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