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明保释了，可能正往你公司去。"张真源快速解释，"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宋亚轩皱眉："我的文件还在办公室，有些涉及这次案件的证据—"
"太危险了！"张真源几乎喊出来，"李明现在一定恨透了我们。他昨晚就想杀你！"
宋亚轩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我让保安把文件送下来，我们在车上等。然后直接去警局，怎么样？"
张真源勉强点头。这仍然有风险，但至少比直接上楼好。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达宋氏大厦。宋亚轩将车停在大厦对面的路边，而不是地下车库。
"我让助理把文件送到这里。"他说，熄火后警惕地环顾四周。
张真源的手指在膝盖上不安地敲击。太安静了，这不正常。按理说，这个时候大厦应该有不少上班的人进出。
"我打给前台问问。"宋亚轩拨通电话，简短交谈后脸色变了，"奇怪，小王说已经让人送文件下来了，但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到。"
张真源的直觉警报大作："不对劲。我们得离开，现在。"
就在这时，大厦旋转门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李明的得力助手，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那是..."宋亚轩眯起眼睛。
"李明的的人！"张真源一把抓住宋亚轩的手臂，"开车！快开车！"
但已经晚了。李明的助手看到他们的车，突然从文件袋里掏出一把枪，同时大厦两侧冲出四五个手持棍棒的人。
"趴下！"张真源扑向驾驶座，按下宋亚轩的头。几乎同时，挡风玻璃被子弹击中，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
宋亚轩反应极快，立刻发动车子猛踩油门。车子咆哮着冲出去，但前方又出现两辆车堵住去路。
"地下车库！"张真源喊道，"从后门出去！"
宋亚轩猛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弯冲下地下车库的斜坡。后视镜里，追兵也纷纷上车跟来。
"妈的！"宋亚轩罕见地爆粗口，在昏暗的车库里高速穿行，"后门在哪？"
"右转，然后左拐到底！"张真源紧抓扶手，眼睛不断扫视后方。三辆车紧追不舍，距离越来越近。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车库后门的升降杆前。宋亚轩快速刷员工卡，但杆子纹丝不动。
"被锁死了！"他猛拍方向盘。
追兵的车已经逼近。张真源当机立断："弃车！走楼梯！"
两人冲出车子，朝最近的紧急出口奔去。身后传来车门开关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快点！"张真源推开防火门，让宋亚轩先进去。就在他准备跟上时，一声枪响在车库回荡，他的右腿突然一阵剧痛。
"真源！"宋亚轩转身，看到他跪倒在地，裤腿迅速被鲜血浸透。
"走啊！"张真源推他，"别管我！"
宋亚轩置若罔闻，弯腰一把将他拉起，半拖半抱地带进楼梯间。上方的脚步声显示追兵正在逼近。
"三楼有连接大厦的通道。"宋亚轩喘着气说，支撑着张真源艰难上行，"保安室在那里，可以呼叫支援。"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