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您……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人陪着了，我……”
话到嘴边，却再也无法继续，只剩下满心的彷徨与无奈。
宋栀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只是这次的笑容中没有丝毫嘲弄，反而是满满的温柔与包容。
她靠近一些，轻声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宋栀“所以，你是不愿？”
见他迟迟未再开口，宋栀故意摆出要转身离开的姿态，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宋栀“既然你不愿，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魈“我愿意！”
她的声音刚落，魈便猛然抬头，眼眶依旧泛红，声音却格外清晰，夹杂着害怕她真的离去的急切，甚至尾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魈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宋栀的衣袖，力道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慌乱的依赖。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微微俯身，将所有的犹豫抛诸脑后，微凉的唇再一次覆了上去。
这一次，没了最初的生涩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珍视，就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轻柔。
宋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微怔，指尖还停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收回。
唇上是他微凉的温度，带着清心花的淡香，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紧张他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像蝶翼振翅，连握着她衣袖的手，都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她没动，只是轻轻闭上眼，任由他带着珍视的吻落着。
过了片刻，才感觉到他的动作渐渐放缓，呼吸也从最初的急促变得平稳些，只是唇瓣依旧轻轻贴着，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舍不得松开。
等魈慢慢退开时，耳尖已经红透了，连眼神都不敢直接看向她，只盯着她的衣角，声音低得像蚊蚋。
魈“……别走。”
宋栀望着他这副模样。
她抬手，轻轻拂去他肩头沾染的一缕发丝，语气里满是笑意。
宋栀“我没真要走，就是逗逗你。”
这话让魈猛地抬头，眼底的慌乱还没完全散去，多了几分茫然，随即又染上点不易察觉的窘迫。
他攥着她衣袖的手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只是低声道。
魈“……宋栀大人，以后别这么说。”
魈的声音还带着点没平复的轻颤，攥着她衣袖的指尖悄悄蜷了蜷，像是还在后怕方才的慌乱。
宋栀看着他眼底那点窘迫与认真，忍不住笑出了声，指尖顺着他的肩头往下，轻轻覆在他攥着衣袖的手背上。
宋栀“好，以后不逗你了。”
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料传过来，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慢慢松开了她的衣袖，转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这次没了先前的用力，只是指尖轻轻贴着她的掌心，像在确认这份温度是不是真的。
魈“那……”
他犹豫了一下，眼神飘向桌上还冒着淡淡热气的杏仁豆腐，又很快落回宋栀脸上，声音放得更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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