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日头晃过几日,我们依旧困守在这座名为马恩的城镇里。连日的鏖战让双方都付出了血的代价,伤亡惨重得令人心头发沉。
这天,我正和战友们一起埋葬牺牲的同伴。脚下的土地被翻动得松软湿润,一个个新坟堆起,墓碑上潦草地刻着死者的名字。这里躺着许多人,他们从法国各地赶来,有满手油污的工人、总爱唠叨的维修工,还有皮肤黝黑的农民。风吹过,卷起些许尘土,仿佛在低声诉说什么。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撕裂了空气。一架飞机被敌人的野战炮击中,拖着浓烟坠向城外。那机翼上的标志分外刺眼——是我们的人!“糟了。”我心里一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要是放任德军抓走飞行员,后果不堪设想;可贸然出去救人,更无异于送死。
我和另外两名战友躲在掩体后,眉头紧锁地商量对策。最后,我们决定等到夜晚再行动,但前提是必须先摸清德军的关押地点。于是,我们悄悄弄来了几套德国军装,穿上后,那种怪异的安全感竟真的涌上心头。趁着天色昏暗,我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城镇,混进了敌军阵地。
敌人的火力配置很快映入眼帘:三门50毫米野战炮静卧在阵地上,旁边还有几挺马克沁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像野兽的眼睛一般冰冷。而那名被俘的飞行员,则被关押在一间简陋的小屋中。我们观察清楚后迅速撤回自己的阵地,等待夜幕降临。
时间似乎变得粘稠难熬。终于,当夜深人静时,我们再次换上敌军制服,悄悄潜出城门。远处,探照灯的光束每隔三分钟便规律地扫过一次,如同猎人的目光搜寻猎物。我们屏息凝神,在黑暗中快速闪避,脚步轻得没有惊动任何人。
然而,正当我们逐渐接近目标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他比我要高出一头,肩章表明他是名德军军官。“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巡逻!你们这些笨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他用德语厉声喝道。尽管听不懂具体内容,但我们还是点头哈腰,装作顺从的样子绕过他,继续朝关押点前进。
小屋外有一名看守,钥匙挂在腰间叮当作响。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从背后突袭,悄无声息地将他制服。打开牢门的瞬间,里面的人影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眼中透着倔强和警惕。
“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也不会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女飞行员冷冷开口,语气坚定。
我没有多言,只用刀割断了绑住她双手的绳索。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缓缓站起身来,却依旧保持着防备的姿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我认出她她是飞行学校的戴安娜我曾经和她见过几次面当她看到面前的人是我时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们离开牢房,
德军的火炮再一次向我们阵地开火我们趁没人注意我们四人便悄悄的回到阵地,她从口袋里拿出上级派来的指令,
让我们务必死守十二天后退者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