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嘶嘶——雪花扑簌簌地飘落,我握紧手中沾满血迹和泥污的步枪,冰冷的枪托紧贴着掌心,寒意顺着指节一点点爬上手臂。二十五个人,一万人的子弹,十几发炮弹……这些数字仿佛碾磨石,在脑海中反复重压着神经。“军令如山啊。”我在心里暗自嘟囔了一句,哪怕知道这是死局,也得咬牙撑住这十二天。
我坐在弹药箱上,凝视着十米外敌人的动静,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身。每一次扣动扳机,“砰”一声闷响过后,总会有一条生命随之消逝,腥红色的液体在雪地上炸开。雪越下越大,厚厚地覆盖了这片土地,似乎想要将一切痕迹掩盖干净。但愿吧……这种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
寒意渐渐渗透进衣缝间,与外界的风雪相比,这个用泥土挖出的简陋掩体勉强算得上温暖。缩回洞里的时候,脚下踩着松软湿润的泥土,头顶偶尔传来细碎的沙沙声——那是土块被震落的轻响。突然,空气中一道尖锐的呼啸划过,“轰——!”整个洞穴剧烈摇晃起来,像要塌陷一般。尘土簌簌掉落,砸在我的肩膀和头盔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半小时过后,炮火终于平息下来。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与模糊的喊叫,敌人再次发动进攻。德军从阵地上冲了出来,步伐沉重而整齐,朝我们的方向推进。机枪手迅速装好子弹,指节因用力泛白;其他人低头检查着手中的武器,两颗手榴弹挂在腰间,轻微碰撞时发出微不可闻的金属音。“咔嚓”,我推上枪膛,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波厮杀。
敌人逐渐逼近,当他们进入三十米范围时,我们率先开火。机枪子弹喷射而出,狠狠扫倒了不少德军士兵。然而,敌人狙击手果断反击,一发精准的子弹击中了指挥官的脑袋。他身子一僵,缓缓倒下,双眼虽未闭合,却已经没有了气息。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积雪,画面令人窒息。
这一次交锋后,我们损失了几名战友,只剩下不到十七人。我们把受伤的兄弟抬进医务室,那里早已躺满了伤员。药品紧缺,许多人只能忍受剧痛。有的人因为缺乏麻醉剂,硬生生疼到断气,呻吟声、哭泣声此起彼伏。短暂休整片刻,敌人又展开了第二次进攻,这次比之前更加猛烈。我们不得不搬出最后的杀手锏——迫击炮,以及仅剩的十五发炮弹。
我们的炮弹向着敌人那里飞去虽然在前面的德军被炸死好几人但他们依然不肯放弃我接过死去的机枪手的枪,
我狠狠的朝敌人发射子弹子弹就像洪水一样不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直到机枪枪口烧的通红我顾不上被烫伤的手掌心。
经过两小时过去敌人又退回他们的阵地上而我看着被烫伤的手掌心我不由的叹了口气我心想难道我们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吗?
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这份答案可我又不知该如何保住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