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win酒吧

霓虹灯管在烟雾中晕染出暗紫色光晕，王天宇被绑在真皮座椅上，额头鲜血顺着金丝眼镜淌进领口。水晶烟灰缸碎裂一地，折射着凤爻火红裙摆的流光。

"大小姐，我求您饶了我吧！"王天宇颤抖着看向抵在下颌的棒球棍，金属凹痕还沾着保镖的血，"那批蓝冰我真不知道是您要运去曼谷的！"

凤爻踩着十公分红底高跟鞋碾碎地上的玻璃渣，丝绸裙摆随着动作滑过大腿。她俯身时锁骨金链滑落，振翅欲飞的血色凤凰纹身在吊灯下泛起妖异光泽。

"王总不是最爱收藏翡翠吗？"棒球棍突然重重压上对方喉结，"不如我送您对玻璃种的...眼珠子？"

"砰！"

雕花木门轰然撞在酒柜上，司越珩黑色风衣挟着夜雨寒气闯入。他身后霓虹招牌的蓝光刺破满室猩红，像头闯入领地的银背狼。

司越珩目光扫过她后腰曲线，喉结滚动着扯开领带："动我的人，问过东区码头三百条枪吗？"他身后保镖的枪械碰撞声惊飞窗外鸽群。

"你的人？"凤爻指尖划过王天宇青紫的颧骨，"他私吞我两吨货时，可没说是您授意的。"突然拽住男人头发砸向茶几，鲜血在冰桶里绽开红莲。

凤爻转身看着他："司总夜场捉奸的毛病还没改？"

司越珩的瞳孔映出凤爻锁骨上振翅欲飞的凤凰纹身，霓虹灯管在此时突然爆闪，暗红光影中那抹金红竟与记忆里的火场幻象严丝合缝——

三个月前的码头暴雨夜，燃烧的集装箱在咸腥海风里炸成漫天金箔。他透过狙击镜看到火海中浮动的红裙，女人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踏过满地弹壳，泰国毒枭坤沙的翡翠扳指在她掌心泛着幽光。当燃烧的钢架砸落时，那只血色凤凰曾振翅掠过镜片，羽翼扫过他扣动扳机的手指。

"司总在回味我们初遇？"凤爻忽然逼近，红宝石耳坠扫过他喉结伤疤。司越珩这才惊觉自己竟无意识摩挲着右手食指——那晚偏离弹道留下的灼伤正在发烫。

他猛地掐住她后颈按向玻璃酒柜，威士忌瓶哗啦倾倒："你救走坤沙时，就该知道要拿什么来还债。"

凤爻轻笑间金链绞住他手腕，腿根暗藏的匕首正抵住他动脉："司总不如先解释..."染着丹蔻的指尖戳进他胸膛枪伤，"为何那晚的子弹，偏了三分？

王天宇的呻吟打破僵局。司越珩转头看见手下二当家被绑在真皮座椅上，昂贵的定制西装浸透血污——这女人甚至用碎酒瓶在他额头刻了个歪斜的"凤"字。

"条件。"司越珩扯松领带，檀木佛珠在腕间咔咔作响。

凤爻的棒球棍突然挑起他下巴，金属凹痕残留的硝烟味钻入鼻腔："我要你缅北赌场的密钥芯片..."染血棍身缓缓滑至他皮带扣，"还有......

靠近他耳边说：“明晚八点，我等你。”一张房卡滑入司越珩的口袋，说完便离开了包厢，留下一句：“人我就先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