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你闪身躲到配电箱后，子弹上膛声清脆："我赢了你纹凤凰，你赢了..."故意停顿的瞬间，你们同时开枪击爆头顶的消防喷淋。  

暴雨般的水幕里，你湿透的红裙贴在他胸膛："...我亲自给你纹条龙。"  

你甩了甩枪管上的水珠，侧头轻笑：“司总，可别拖我后腿。”

司越珩嗤笑一声，子弹上膛声在你耳后炸响：“这话该老子说。”

下一秒，你们如同镜像般同步动作—你旋身点射三个从货架后窜出的枪手，他则单手托住你后腰，另一手持枪爆掉二楼狙击手的头颅。弹壳坠地的脆响里，你们交换位置的瞬间，他染血的拇指蹭过你后颈：“七个。”

你踹翻汽油桶引爆电路，火光中飞身跃上车顶：“九个。”

最后一名敌人举刀扑来时，你们突然背对背同时开枪。子弹穿透同一片水幕，在对方眉心留下对称的弹孔。

硝烟散去，地下车库只剩警报器刺耳的嗡鸣。你们浑身湿透地站在血泊中央，司越珩突然扯住你手腕，将你拽到一辆防弹车前。

“平手。“他把你困在车门与胸膛之间，低头时血顺着下颌滴在你锁骨上，“所以凤凰和龙…”

你突然揪住他衣领吻上去，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我全都要。”

“你真是个疯子。”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你微微一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血迹：“彼此彼此，司总。”“凤爻。”他低声呼唤着你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你吞噬。你感到他的心跳透过紧贴的胸膛传来，与你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共鸣。

“凤凰和龙，你全都要？”他挑眉，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你轻笑一声，抬起腿，恶意地蹭过他腰间的手枪：“当然，司总。你不会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吧？”

他的眼神一暗，突然俯身，吻住你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仿佛要将你的一切都据为己有。你感到他的舌尖在你的唇齿间游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

司越珩的犬齿突然咬破你下唇，血腥味在唇舌交缠间弥漫。你吃痛推他，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氧气耗尽才被松开。他拇指擦过你染血的唇角，眼底跳动着危险的火焰：“现在该收利息了。”

你喘息着扯开他残破的衬衫，指尖划过他心口上方的弹痕—那是你们重逢那夜，他为你偏离的弹道。金属拉链声在寂静的车库格外清晰，你屈膝顶住他大腿内侧：

“司总想怎么收？”

他突然将你翻转压在车前盖上，防弹玻璃映出你们交叠的身影。你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带着硝烟味的呼吸喷在你耳后：“当年在孤儿院”他的唇贴上你后颈那块月牙形伤疤，“你偷我面包的时候.“手掌顺着你腰线下滑，“就该想到有这天。”

你猛地用手肘后击，却被他预判般扣住腕。真丝睡裙在撕扯中彻底裂开，露出你脊背上大片的凤凰纹身—那是用缅甸特制朱砂混着金粉纹就的，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暗红光泽。

司越珩的呼吸突然停滞。他指腹抚过你肩胛骨处残缺的羽翼纹路，那里覆盖着陈年的鞭痕。你在他触碰下微微战栗，听见他声音里压抑的暴怒：“谁干的？”

你偏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轻笑：“司总现在才想起来问？“突然翻身用腿绞住他脖颈，“我被卖到金三角那年，你正在司家喝红酒呢。”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钳制你的力道松了一瞬。你趁机抽出发间金钗抵住他咽喉，却在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时顿住—那里面盛着你从未见过的的痛楚。

车库顶灯突然滋滋闪烁，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司越珩迅速脱下风衣裹住你，单手抱起你钻进驾驶座。防弹车咆哮着撞开消防通道时，你看见他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当年我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