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上升
ooc预警
不喜左上
关于这两起案件的所有卷宗前几天都已被张泽禹反复研读多遍，才从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挖掘出这点蛛丝马迹。看来要揭开真相，三人只能从当年案件的直接责任人入手调查。
通过多方调查，三人很快锁定了大桥案件的承担者与他的住址。由于左航手头积压的案件堆积如山，实在分身乏术，最终由张极和张泽禹提着礼品登门拜访。
"您好，请问这里是程国栋的家吗？"张泽禹站在斑驳的木门前轻轻叩响门环，张极则拎着大包小包安静地站在身后。
院子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佝偻着背撒着谷粒喂鸡。听到动静，老人缓缓抬头，浑浊的目光透过老花镜打量着来人："是啊，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来了解当年大桥坍塌事件的。"张泽禹微微欠身，语气恭敬。
老人手中的谷粒突然洒落几粒，他沉默地放下饲料盆，蹒跚着走向屋内："进来坐吧。"张泽禹与张极交换了个眼神，跟着走进昏暗的堂屋。张极将礼品轻轻放在八仙桌角落，两人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候。
不多时，老人端着茶盘从里屋踱出。青瓷茶碗冒着袅袅热气，他给两人各斟了一杯，枯瘦的手指在杯沿顿了顿："我就是程国栋，想问什么就问吧。"
"您认识陆深吗？"张泽禹按下录音笔开关，红光在昏暗的屋内格外醒目。
老人闻言手指一颤，茶水在桌面溅出几滴。他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眼神骤然锐利："认识。"
察觉到老人的戒备，张泽禹眉眼弯成月牙："我们查到他与大桥事故有重大关联。证据表明他在建筑工具上动了手脚，这次拜访绝无恶意。"
"陆深这个孽徒！"老人突然激动地拍案而起，茶碗震得叮当作响。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当年他是我徒弟，建桥时我选了另一个徒弟当主力，让他负责建材采购。谁知他利欲熏心，偷换材料导致桥塌......"
老人佝偻的脊背更弯了，声音哽咽："这畜生转眼就把脏水全泼给我们师徒。那些昧良心的钱，怕是都拿去开公司了吧！"
"既然您知道真相，为何不起诉？"张极忍不住插话。
"起诉？"老人突然发出嘶哑的笑声，枯枝般的手指攥紧桌沿："我们上诉了十几年！可他在黑白两道都有人脉，每次都被压下来......"说到最后，老人声音支离破碎："我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我们明白了。"张泽禹郑重地握住老人颤抖的手："一定会还您公道。"
离开时夕阳已西斜。张泽禹摩挲着笔录本低语："现在能确认陆深涉罪，就看另一个当事人怎么说。"他踢着石子，眉宇间笼着阴霾。
张极突然拽住他手腕，俯身凑到眼前："这是重大突破啊！"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真相往往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这场硬仗才刚开始，我的张大侦探可不能垂头丧气。"
"说得对！"张泽禹眼睛重新亮起来，"我们快去找左航——"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猛地撞上张泽禹肩膀。剧痛让他倒吸凉气，随即脸色骤变："我的包！张极他抢了资料！"
两人拔腿就追，却在迷宫般的巷子里迷失了方向。眼看黑影消失在岔路口，张极当机立断："小宝快联系左航调监控！我回去看看老人！"
当张泽禹边打电话边折返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大开的院门和在风中摇晃的空鸡笼。堂屋里，那杯没喝完的茶还残留着余温。
一切发生得太快。但两人心知肚明——这条线索被精准掐断，恰恰证明他们摸对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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