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上升
ooc预警
不喜左上
“没有监控拍到嫌疑人,我查看了四周的所有监控也没有什么线索,只能等我手下专业的细细查看。”
张泽禹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左航低沉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紧。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张极见状立即凑了过来,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肩膀。
"小宝,别这样。"张极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孩子,他故意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你看我这样像不像大猩猩?"见张泽禹还是闷闷不乐,他又换了种搞怪的腔调:"我可是特意跟动物园学的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张泽禹喃喃自语,无意识地用指甲抠着食指关节,那里已经泛起一片浅红。张极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推到他面前。
"这说明咱们的方向是对的呀!"张极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光,"不是还有一个负责人没有走访吗?"他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某位张律师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嗯?"
张泽禹这才露出一丝笑意,他挪了挪身子,整个人陷进张极温暖的怀抱里。张极的手臂像是最安全的港湾,将他整个人环住。感受着爱人指尖轻轻梳理自己发丝的触感,张泽禹闭上眼睛,任由张极的气息将自己包围。这个总是活力四射的大男孩,此刻却展现出令人心安的沉稳。
由于程国栋的意外,左航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们单独行动。他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硬是把工作安排妥当,亲自陪着两人前往下一个调查地点。
三人走在错综复杂的乡间小路上,烈日当空,汗水已经浸透了衬衫。张泽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望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路和农田,要不是头顶明晃晃的太阳,他真要怀疑他们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这村子怎么跟迷宫似的..."张极小声嘀咕着,顺手接过张泽禹的背包背在自己肩上。
终于,在一片绿油油的菜地里,他们看见一个戴着破旧草帽的农人正弓着腰浇水。老人粗糙的手握着瓢,一瓢一瓢地将水浇在菜垄间,泥点溅在他洗得发白的衣服上,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您好!请问您知道周为民的家怎么走吗?"左航站在田埂上高声喊道。
农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立即回应。张泽禹注意到他浇水的动作变得迟疑,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我们是来了解案件情况的,不是坏人。"左航掏出警官证,金属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农人这才放下水瓢,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掌,慢吞吞地走过来。"我就是周为民,"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到家里说吧。"
跟着老人走进同样简陋的农舍,张泽禹的心揪了一下。斑驳的墙面上还贴着十几年前的旧报纸,屋里唯一的电器是一台老式烧水壶,因为他们的到来正吱呀吱呀地烧着水。
"您认识陆深吗?"张泽禹开门见山的问着同样的问题。
农人浑浊的眼睛突然锐利起来,他盯着张泽禹看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他是我当时的搭档,主动说要负责建筑材料。我管图纸和监工..."农人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补丁,"所以最后责任都落在我头上。"
"原来如此!"张泽禹突然拍了下桌子,眼睛亮得惊人。在老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快速解释道:"我们查到陆深用磁控溅射技术在钢筋上镀了脆性铋层,这才是大楼坍塌的真正原因!"
"什...什么?!所以我…我的图纸是没有问题的!"农人猛地站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操劳看起来也快六十了,他布满老茧的手剧烈颤抖着。浑浊的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陆深...你害得我好苦啊!"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整个人摇摇欲坠。
张极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农人,"您先别激动。"他温暖的手掌稳稳地托着农人瘦削的肩膀,"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周为民颤抖着点头,转身走向里屋。不一会儿,他抱出一摞泛黄的图纸和笔记本,纸张边缘已经卷边发脆。"这些都是当年的资料...你们一定要...一定要..."
"您放心。"左航郑重地接过资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段时间如果有任何异常,请立即联系我。我已经通知当地派出所加强巡逻。"
离开村子时,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张泽禹抱着珍贵的证据资料,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没有出什么意外,三个人成功全身而退。在等待监控调查结果的这段时间里,三人默契地保持着日常工作状态,生怕打草惊蛇。直到那个平凡的傍晚——
张泽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张律师,我是程国栋,我被陆深关在烂尾楼了,救救我!」
短信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心上。张泽禹立刻叫来张极,两人仔细核对信息后,迅速联系了左航。暮色中,张泽禹和张极朝着那座阴森的烂尾楼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