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深秋的周末,商业综合体项目顺利竣工。顾川以“项目庆功”为由,约了姜小宁到事务所顶楼的屋顶露台。)
姜小宁:(推开露台门,看到满地暖黄色的小灯串,忍不住惊叹)顾工,您这是……庆功会就我们两个人吗?
顾川:(手里拿着一个定制的建筑模型——是缩小版的商业综合体,底座刻着两人的名字,转身走向她)对,只邀请了最重要的人。(把模型递给她)这个送给你,算是项目竣工的纪念,也是……我想了很久的礼物。
姜小宁:(捧着模型,指尖划过底座的名字,眼眶微微发热)您居然还记得我上次说,想收藏一个咱们一起做的项目模型……
顾川:(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从你脚崴了我去你家,看到你把建筑规范手册摊在沙发上开始;从你把烤焦的饼干递给我,紧张地等我评价开始;从你加班时趴在桌上画图,睫毛在灯光下投出小影子开始——每一件事,我都没忘。
姜小宁:(抬头看他,心跳得飞快)顾工,您……
顾川:(打断她,眼神认真得像在绘制最重要的建筑蓝图)小宁,我不是想做你的“顾工”,也不是想只做照顾你的同事。我想每天早上给你带热牛奶,想每天晚上送你回家,想以后的每一个项目,都能和你一起画图纸,想把你的名字,写进我余生的“建筑方案”里。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露台外的夜空缀满星光,晚风带着深秋的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暖意。姜小宁看着顾川眼里的自己,突然想起第一次在事务所见他时,他穿着白衬衫看图纸的样子,那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高冷的建筑师,会把所有温柔都给了自己。)
姜小宁:(笑着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愿意!顾川,其实我早就……早就喜欢你了,从你帮我收拾屋子,把零食按保质期排好开始,从你加班给我带番茄肥牛汤开始,从你送我回家,站在小区门口看着我进去开始……
顾川:(伸手帮她擦掉眼泪,指尖带着温柔的温度)那以后,就不用再叫“顾工”了,叫我顾川就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不是钻戒,而是一枚定制的银戒,戒面是极简的建筑线条,拼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和“宁”字。)
顾川:(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我知道现在说“求婚”有点急,但这枚戒指,是我自己画的设计图,找工匠做的。它代表着,我想和你一起,搭建属于我们的家,就像我们一起完成这个项目一样,一步一步,把蓝图变成现实。
姜小宁:(举起手,看着戒指在灯串下闪着光)我很喜欢,比任何钻戒都喜欢。
(两人并肩靠在露台栏杆上,看着远处项目大楼的灯光——那是他们一起熬夜画过的图纸,一起修改过的方案,一起见证的从无到有的成果。)
姜小宁:(靠在顾川肩上)顾川,你说我们以后还会一起做很多项目吗?
顾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会的。但不止是项目,还有周末的早餐,傍晚的散步,冬天的火锅,夏天的冰西瓜——这些都是我想和你一起完成的“生活项目”,比任何建筑项目都重要。
(这时,姜小宁的手机响了,是李工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事务所办公区的公告栏,上面贴着两人在项目竣工仪式上的合照,旁边用马克笔写着:“恭喜顾工和小宁,从‘公费恋爱’转正,下次项目庆功,记得带喜糖!”)
姜小宁:(笑着把手机给顾川看)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顾川:(搂住她的腰,眼里满是笑意)知道更好,以后就不用再偷偷给你带饭,不用再找借口送你回家了。
(夜空的星光更亮了,露台的灯串暖了整个角落。两个热爱建筑的人,在亲手完成的项目旁,许下了关于余生的约定——往后的日子,他们会一起画更多的图纸,也会一起把平凡的生活,过成最温暖的“理想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