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听了这话,心里却止不住的发抖,他是怎么敢说出口的?一个毁了自己一生的人是怎么敢说出口的?!理智告诉他,无论如何,他坚决不能留在这里。
“不!!我不用!我不需要!”
听见这话顾清欲的瞳孔像两汪凝结的墨,漂浮在蒙着薄雾的灰蓝色眼白上,仿佛被岁月浸泡得褪色的琉璃珠。
睫毛投下的阴影里,流转着细碎的幽光,像深秋湖面下偶尔泛起的磷火。当他抬眼时,目光穿过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带着某种不属于尘世的空洞,也是永恒孤寂凝成的霜,让所有对视的人都仿佛坠入了一口没有回声的枯井。
“需不需要不是你说的算。我可以给你更多,给你更好的,还可以帮助你那可怜的弟弟……而你只需要……乖乖的听我话……”
江砚感到脊背发凉,他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需要自己给他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过了几年还是要纠缠自己?当年的事情他忘了吗?不!江砚忘不了,他忘不了那几年他是怎么过的,他忘不了路人那尖锐的目光,他忘不了那同学们讥讽的眼神和刺痛心扉的语言,他忘不了他无奈辍学后是如何靠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现在是那么的后悔,如果当时拒绝,如果拒绝的话,现在是不是可以靠自己学有所成,然后挣一些钱,就可以更好地照顾弟弟。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顾清欲为什么要自己希望又将自己推向绝望?
“不……不要!”说罢江砚就要离开。可门口的保镖却把门关上。
江砚回头却对上了顾清欲暗沉的眼神。
“留下来吧。为了你,也为了你弟弟,毕竟没有我的命令你觉得你走得出去吗?”说罢便走上去,一把抱住了江砚,用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别走……好吗?”
江砚怎么也想不到他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疯子!!放开我!”
顾清顾却在江砚颈后的腺体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皮肤的刺痛感和电流般的酥麻立马贯穿了江砚的整个身体。
“啊啊!你干什么!”
“别动……放松,你只是在完成你的工作……”说罢便把江砚一把按到墙上,强制性的使他抬头
江砚意识到他是在标记自己,疯了般的挣扎
“顾清欲!!别碰我!”
顾清欲被弄得有点不耐烦,“M的!你有多动症啊?怎么那么麻烦?!”说着便用一根绳子强制性地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绳子有点细,在江砚不停的挣扎下,白析手腕被磨的通红。
“抱歉,弄疼了吗?”顾清欲又立刻恢复了温柔的样子
顾清欲手指在江砚身上摩挲,江砚耳尖烧得通红,胭脂色从颧骨漫到脖颈,像是晚霞洇透宣纸。
细密的汗珠缀在额角,睫毛被热气蒸得微微发颤,呼吸间带着灼热的温度。
原本清俊的眉眼此刻氤氲着醉意,眼底泛起水光,如同春寒里枝头将绽未绽的绯桃,脆弱又艳丽得惊心动魄。
顾清欲用手用力钳住江砚的下颚,轻轻的吻了上去,唇像春日第一朵落在脸颊的樱花,轻柔得近乎虔诚。呼吸裹挟着薄荷糖般清冽的气息,在相触的瞬间化作潺潺暖流。
指腹轻轻托住江砚的后颈,力度轻得仿佛生怕碾碎栖息的蝶翼,拇指却不自觉摩挲着他发烫的皮肤,泄露满心珍视。吻从眼角细密的褶皱开始,掠过微颤的睫毛,最终停在唇瓣时,像羽毛拂过水面漾开涟漪,舌尖若有似无的触碰。
很快房间里充满了松柏混着青柠的信息素味道,江砚感到舒服的同时又是感到那么的羞耻,他明明很恶心这种行为,但身体的反应却和他的心理截然不同
“你……快放开我!”江砚嗓音微颤嘶哑地说道
顾清欲却带着戏虐的笑:“好啊~”,说着便松了手
江砚却腰身一软,脱力地趴在了顾清欲身上。
顾清欲又托起了江砚下巴,望着江砚迷离的眼神。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目光恍惚,自己被标记了?!想到这,他印记全身仅有的力气,推开了顾清欲。
[后面过不了审,发了三四遍了,本来还想写的再细一点,奈何审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