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垂眸凝视着手中的卷轴,指尖在纸面上轻轻摩挲,似在斟酌其中隐匿的秘密。宫远徵大步走近,眼中带着急切:“哥!怎么样?上官浅是不是有问题?”宫尚角缓缓摇头,语气平静却透着深沉:“不,没有。”
宫远徵的肩膀微微一沉,失落如同阴影般笼罩上他的眉眼。宫尚角则将卷轴合拢,唇边浮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声音低沉而笃定:“可正因为没有,才最值得怀疑。她不过是个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富家小姐,逢年过节才露一次面,这一切看似合情合理。可是,一个久病缠身的人,又怎能在宫门的检查中,身体状况仅次于金牌?”
宫远徵闻言,眼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神情陡然兴奋起来:“那哥的意思是……抓她?”宫尚角再度摇头,目光转向庭院深处,声音中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去让金复把宫子羽带过来。”
“哥!”宫远徵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不解与不满,“现在这个时候,让那个废物过来能有什么用?”
宫尚角微微一笑,抬手轻拍宫远徵的肩膀,语气中透着几分凝重:“正因为他太过废物,我才愈加忧心!宫子羽如今身为执刃,长老们行事难免不会对他有所避讳。倘若上官浅得知了某些不该知道的秘密,这对宫门而言无疑是一场巨大的隐患。”
宫远徵听罢,这才缓缓点头,神情间多了一丝决然:“好!我这就让金复去请宫子羽过来!”
宫子羽踏入角宫时,便见宫尚角正端坐于案前处理事务。他脚步迟缓地向前挪动,神情间透着几分不情愿。宫远徵看在眼里,忍不住嗤笑出声:“怎么?宫子羽,你是没长脚吗?连路都走不利索了?”
宫子羽闻声只冷冷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若不是金复传话,说宫二发现了宫门内竟还有无锋的踪迹,他不会来着阴森森的角宫呢!
他的目光悄然瞥向窗外,落在远处的金繁身上,心中默念:早知道就不来,就宫二宫三这凶神恶煞的模样,怎么可能真的告诉他啊!如果待会儿宫二和宫三真的要对他动手,希望金繁能赶得过来,不然他宫子羽这条命真的要丢在这了!
宫尚角并不在意宫子羽的态度,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走近,将手中的卷轴递了过去,道:“看看吧,这是今日送来的关于你的新娘——上官浅的消息。”
宫子羽接过来随意翻了翻,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让我看这个干什么?这上面写的不是很正常嘛!”上面不过就是记载一些上官浅的情况,和上官府附近对上官浅的印象而已,宫二宫三让他看上官浅干什么,他又不喜欢上官浅,还想着到时候把人送回去呢!
宫尚角目光微沉,试探着问道:“子羽弟弟不觉得这封卷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听到“子羽弟弟”这几个字,宫子羽浑身一僵,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扭曲地回敬了一句:“尚角哥哥可别这样叫我!我可担待不起啊!” 一旁的宫远徵终于忍无可忍,脸色铁青地怒吼出声:“宫子羽,你个蠢货!我哥是让你仔细看卷轴,不是听你在这儿废话!”
作者说宝宝们!求点赞!求收藏!求花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