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远徵这么一吼,宫子羽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搞错了重点。他撇了撇嘴,再次拿起卷轴认真翻阅起来,嘴里还不忘嘟囔着:“看就看嘛,干嘛喊得那么恶心……”
宫尚角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拳头微微握紧,心底不禁开始怀疑——叫宫子羽过来,开始培训他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宫子羽盯着卷轴,起初漫不经心,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翻页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突然间,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啪”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宫尚角:“上官浅是无锋!”宫尚角轻飘飘地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这小子总算还有点脑子。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开口道:“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像无锋。”
宫子羽放下卷轴,靠在椅子上,皱紧眉头说道:“一开始倒没什么感觉,一些大家闺秀确实也不怎么露面,逢年过节才会出来也还算是合理,可是有一点,总不能连家里人对她的印象都和外面的人一致吧!”
随后将卷轴打开指了指:“从小到大的情况都有,可是府里这些家人仆人对上官浅的印象几乎和外面的说的差不多,这只能证明一点。”抬起头看向宫尚角一字一句的道:“他们也没有接触过上官浅,或者说他们接触上官浅的时间和外面的人一样短!”
宫尚角这才笑了笑,拍拍手道:“不错!这是一点,她的信息太过全面又太过简略,像是人为的一样。还有一点就是她自小体弱多病,可是却得了玉牌,这并不合理!”
随后看着宫子羽说道:“她的目的应该是我,我本来想将她放在角宫盯着,可是阴差阳错的又被长老们给选为你的新娘!”
宫子羽眉头拧成了麻花,不解的开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盯紧她!必要的时候,可以透露出一些不重要的消息给她!”
宫子羽瞬间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怒吼道:“宫尚角你疯了嘛!你这是在给无锋传递消息!”
宫尚角依旧波澜不惊,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嗓音平静的道:“谁说一定要是真的消息呢!这些消息如果是我故意传递出去的话,她一定不会信,可若是你,那就不一样了!”
一边的宫远徵看着宫子羽忍不住笑道:“那可不是,谁不知道你宫子羽是个浪荡公子,只要从你这里传递出的消息,无锋的人一定奉为珍宝!”
宫子羽对着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嫌弃他的机会。
宫子羽坐了下来看向宫尚角:“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你,要知道,你和宫远徵还没有洗清嫌疑呢!我爹可是中毒死的,他一直用百草萃,你告诉我,为什么会中毒!”
宫远徵坐不住了:“宫子羽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怀疑我哥!”宫子羽冷笑的看着宫远徵气急败坏的模样说道:“我不是怀疑你哥,我是怀疑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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