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望着她手忙脚乱开门的样子，突然觉得胸口发胀。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女人，此刻穿着我的旧卫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发梢还滴着刚才没吹干的水。她接过外卖时的语气凶巴巴的，却在转身时偷偷把我的拖鞋踢到我脚边。当她弯腰摆放碗筷时，黑丝裹着的臀部在卫衣下绷出优美的弧线，我突然意识到 ——

或许，所谓的双向救赎，从来都不是谁拯救谁，而是她用她的热烈，融化我所有的自卑；而我用我的隐忍，接住她所有的偏爱。就像此刻，她指尖划过我掌心的茧，我触到她腰侧的纹身，在每一次呼吸交错的瞬间，在每一次肌肤相贴的时刻，我们都在彼此的世界里，找到了最温暖的归宿。

晨光从百叶窗漏成金线，苏薇薇的脚尖正沿着我小腿肚画圈。她蜷在餐桌对面，白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昨晚被我咬红的锁骨 —— 此刻正用银叉戳着溏心蛋，蛋黄顺着刀锋流成金河：“顾经理，你衬衫第三颗纽扣又系错了。”

我低头看时，她已经绕过桌子跨坐在我腿上。黑丝裹着的大腿夹紧我腰侧，高跟鞋鞋跟悬在半空晃荡，鞋尖刚好蹭到我脚踝的旧疤。“昨天教过你的，” 她指尖捏住纽扣打转，美甲碎钻刮过我胸骨，“从下往上数，第二颗要对齐领带结的弧度。”

呼吸间全是她发间的苦橙香，混着煎培根的烟火气。当她掌心贴上我腹肌时，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薇薇，你这样…… 我没法好好吃早餐。” 她仰头笑出声，耳坠擦过我下巴：“谁说要你好好吃？” 说着叉起半块牛油果，突然塞进我嘴里，指尖故意划过我下牙床，“昨天半夜偷吃我海鲜粥的是谁？”

舌尖还残留着她唇角的薄荷味 —— 凌晨送完外卖后，她非要我抱着她喝第二碗粥，脚底板在我小腿上蹭来蹭去，最后把空碗往茶几上一推：“顾青生，你的白衬衫该换了。” 此刻她正低头解我纽扣，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领口滑到肩膀时，后腰的小太阳纹身刚好贴上我掌心。

“叮 ——”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项目组发来的紧急邮件。苏薇薇指尖突然掐住我腰侧：“不许看工作消息。” 说着把手机倒扣在餐桌上，自己却歪头盯着我领带笑，“藏蓝领带配白衬衫果然好看，和我脚趾甲一个色。” 脚尖勾起我的下巴，藏蓝甲油在晨光里泛着珍珠光泽，“昨晚你摸我后腰时，是不是在想这个？”

她的膝盖突然碾过我大腿内侧，惊得我攥紧她腰肢。白衬衫下的肌肤细腻得像温玉，指腹碾过腰线时，能感受到她突然的吸气。“顾青生，你手抖得厉害。” 她咬着下唇笑，指尖滑到我皮带扣上轻轻一挑，“要不今天别去公司了？”

话音未落，玄关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薇薇猛地跳起来，白衬衫纽扣歪歪扭扭挂着，耳尖红得滴血：“我、我妈说要来送汤！” 边往卧室跑边回头瞪我，黑丝大腿在晨光里晃出优美的弧线，“不准笑！把领带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