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周末郊外马场

米兰郊外的马场飘着苜蓿草香，苏薇薇的超短裙被风掀起角边，露出裹着渐变灰丝袜的大腿 —— 那是今早我帮她选的，袜口的蕾丝花边刚好卡在膝弯，走动时会蹭到我手背。她蹬着新买的棕色皮靴，靴跟敲在马厩木栏上，惊得白马打了个响鼻。

“先生需要护具吗？” 金发驯马师递来皮质护腕，目光却停在苏薇薇腰间 —— 那里系着我旧衬衫改的束腰，蝴蝶结歪在胯骨侧，露出一掌宽的肌肤。我替她接过护具时，她突然凑近，舌尖舔过我耳垂：“青生，你说骑马时，腰要像这样 ——” 她故意挺腰，束腰的褶皱绷出柳腰细肢，“还是这样？” 说着又猛地前倾，超短裙的开叉滑到大腿根，丝袜与肌肤的交界处泛着淡粉。

驯马师咳嗽着转身，我看着她恶作剧得逞的笑，突然想起皮具店爷爷说的 “绕着彼此转”。她的玉指勾住我皮带环，把我往白马身边带：“帮我上马，” 她仰头望着我，眼尾泪痣在阳光下泛着金粉，“听说骑马能练腰力，昨晚你说 ——”

“抓好缰绳。” 我慌忙托住她腰窝，掌心触到肌肤如玉的温热。她借力上马时，靴跟不小心磕到我锁骨，却趁机用脚尖勾住我衣领，把我拽得贴近她膝头：“心跳好快，” 她笑着抖开缰绳，“比在冰淇淋店被老板娘摸手相时还快。”

白马小跑时，她的长发扫过我手背。我骑着枣红马跟在旁边，看她故意把脊背弯成优雅的弧度，束腰的蝴蝶结随着颠簸轻轻摇晃。路过玫瑰园时，她突然勒马转身，皮靴尖点着我的马镫：“青生，敢不敢比射箭？” 她指了指远处的靶场，箭靶上画着歪扭的太阳与月亮 —— 显然是为情侣游客准备的。

靶场的木桌上摆着雕花长弓，苏薇薇拿起弓时，束腰的带子突然松开，露出半边肩膀。我伸手替她系紧，指尖划过她肩胛骨的凹陷，感受着她突然绷紧的肌肉：“笨蛋，” 她小声嘟囔，耳尖却红得滴血，“别趁机摸我。”

她的第一箭偏出靶心三尺，却转身搂住我脖子，皮靴底在我小腿上蹭来蹭去：“教教我嘛，” 她的呼吸扑在我喉结上，“像在大学时，你教我打羽毛球那样。” 那时她总故意打偏球，然后扑进我怀里撒娇，此刻故技重施，指尖还顺着我后背滑到腰侧，轻轻掐了把。

我握住她握弓的手，掌心贴着她手背，能感受到她无名指根的薄茧 —— 那是替我拆资料封箱时磨出的。“手肘抬高，” 我贴近她耳边，闻着她发间混着苜蓿草的苦橙香，“眼睛盯着靶心的小太阳。” 她突然侧头，红唇几乎碰到我嘴角：“可我眼里只有你，” 她轻声说，“比靶心的太阳还亮。”

旁边的意大利老骑手突然吹了声口哨，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喊：“Moglie bella, marito forte!（妻子漂亮，丈夫强壮！）” 苏薇薇笑着转身，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箭，束腰的带子再次松开，露出一大片洁白的后背。老骑手笑着摇头，对身边的同伴说：“他们让我想起年轻时，我和妻子在托斯卡纳 ——”

第二箭射出时，苏薇薇故意把弓弦拉得老长，身体后仰贴紧我胸膛。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透过薄衬衫传来规律的震动。“青生，” 她突然松开手，箭矢擦着靶心的月亮图案飞过，“你说我们像不像，” 她转头望着我，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影，“太阳和月亮，永远追着彼此跑？”

夕阳给马场镀上金边时，苏薇薇的皮靴已经沾满草屑。她坐在木栏上，晃着双腿，突然把脚搭在我膝头：“帮我擦靴子，” 她命令道，却在我低头时，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刚才老骑手说我们像夫妻，” 她的声音突然变软，“其实，我早就想 ——”

话没说完就被远处的钟声打断。她慌忙跳下木栏，束腰的带子彻底松开，衬衫滑到腰际，露出半截裹着丝袜的大腿。我望着她手忙脚乱系带子的模样，突然想起在运河边买的情侣钥匙扣，此刻正挂在她的行李箱上。

“青生，你看！” 她突然指着天边的晚霞，太阳与月亮同时挂在云层里，“像不像我们的钥匙扣？” 她跑过来，皮靴踩在我脚背上，指尖勾住我衣领，“明天去教堂，我们 ——”

她的话被马蹄声淹没。驯马师牵着白马走过，笑着对我们说：“今晚有篝火晚会，很多情侣会来，” 他眨眨眼，“你们可以表演射箭，靶心换成对方的剪影。”

苏薇薇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突然凑近我，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刚才骑马时，我偷偷用脚心蹭你小腿，”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下唇，“你牛仔裤都湿了一片，是不是 ——”

“去把弓箭收起来。” 我慌忙转身，怕她看见我发红的耳尖。她笑着追上我，手臂环住我的腰，皮靴尖在我脚踝处画着圈：“害羞什么，” 她轻声说，“老骑手说我们是金童玉女，你看那边的意大利小姐，都在拍我们呢。”

我回头望去，果然有几个游客举着手机，对着我们微笑。苏薇薇突然踮起脚，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跑向靶场，束腰的带子在身后飘成美丽的弧线。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与我的影子紧紧缠绕在一起。

马场的篝火渐渐燃起，火星子蹦向夜空。苏薇薇抱着弓箭回来，发间沾着几片苜蓿叶。她把弓递给我，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划：“今晚的篝火晚会，我们比谁射中对方的剪影更多，” 她笑着说，“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我望着她眼中跳动的火光，突然觉得，在米兰的每一天，都是她为我织就的甜蜜情网。无论是冰淇淋店的手相师，还是马场的老骑手，都在见证我们的爱情，而我心甘情愿，在这张网里，做那个永远被她捕获的人。

夜风带来远处的吉他声，苏薇薇突然把脸埋进我怀里，轻声说：“青生，我好开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