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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给我写的

虐文合集(可能不太虐)

《鹤唳华亭》

人物设定:

- 女主:沈鹤卿(将军府嫡女,封一品诰命,善驯鹤,眉心有朱砂痣)

- 男主:萧承昀(太子,化名"云砚"与女主相识,腰间挂着女主送的鹤形玉佩)

- 绿茶:任瑶(丞相之女,模仿女主笔迹,善用苦肉计)

第一章:鹤起之时

暮春的鹤鸣穿透长廊时,我正在教小鹤衔珠。

任瑶穿着与我同款的月白襦裙,指尖缠着萧承昀送的九鸾金步摇,踉跄着撞进鹤群:"姐姐的鹤好凶...昀哥哥,救我!"

小鹤被她慌乱的动作惊到,尖喙擦过她腕间。萧承昀冲过来时,任瑶已跌进他怀里,腕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我送他的鹤形玉佩上:"是我不好,不该学姐姐驯鹤......"

"沈鹤卿,你就这么容不得人?"他攥着玉佩的手青筋暴起,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冷冽,"任瑶有孕三月,若有闪失——"

"她没有身孕。"我望着任瑶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起太医院前日送来的密报,"陛下赐的避子汤,她喝得比谁都勤。"

任瑶的脸色瞬间煞白。萧承昀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玉佩上的鹤眼碎成齑粉:"你何时变得如此阴毒?当年在乱葬岗救我的姑娘,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

鹤群在头顶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我摸向眉心的朱砂痣,想起十六岁那年,我顶着暴雨救回浑身是血的少年,他攥着我染血的衣袖说:"待我登基,必以十里红妆聘你。"如今红妆还在,情却薄如蝉翼。

第二章:血鹤之劫

端午宴上,我被任瑶设计打翻了鹤涎酒。

透明的液体泼在她裙裾上,却在灯光下显出暗红纹路——那是她事先用鸡血画好的符咒。满座哗然中,她指着我尖叫:"姐姐竟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子!"

萧承昀掀翻桌案时,我正被侍卫按在地上。他腰间的玉佩换成了任瑶送的双鱼佩,碎玉硌进我掌心:"沈鹤卿,你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陛下明鉴,这酒是任瑶姑娘亲自递来的。"我望着高坐龙椅的皇帝,想起他曾夸我"鹤卿驯鹤,乃大晋祥瑞","臣女恳请验毒。"

任瑶适时晕倒,丞相跪下称"臣女命不久矣"。萧承昀攥着我的下巴灌下解药,声音冷得像冰:"任瑶若有事,你就去给她陪葬。"

深夜的冷宫,我摸着墙上的鹤形刻痕出神。这是我第三次被关进来,前两次是因为任瑶"误食"了我送的蜜饯,"失足"掉进了荷花池。指尖触到刻痕里的血迹,那是上次被杖责时溅上的,如今已变成暗褐色。

"娘娘,陛下宿在任瑶姑娘那儿了。"宫女小翠递来掺着积雪的粥,"听说任瑶姑娘说,您驯的鹤是'索命鬼差'......"

鹤唳声从宫墙外传来,是我养的白鹤"云舟"。它拍打着翅膀撞向宫墙,爪子上还缠着我亲手编的红绳。我想起萧承昀曾说"云舟比我更像你的夫君",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至少云舟,从未怀疑过我。

第三章:鹤归华表

冬至那日,我被拖去观刑台。

任瑶穿着织金翟衣,腕间戴着我母亲的翡翠镯子,指尖抚过我养的鹤笼:"姐姐别怪我,谁让你总挡我的路呢?"

萧承昀坐在监斩台上,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沈鹤卿,只要你认罪,我便饶你不死。"

"认罪?"我望着他腰间的双鱼佩,想起他曾用鹤形玉佩替我挡过刺客的刀,"萧承昀,你还记得乱葬岗的雨夜吗?是我用金疮药替你敷伤口,是我用披风裹住你发抖的肩膀,是我——"

"够了!"他猛地起身,玉佩撞击桌沿发出脆响,"任瑶才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过是偷了她的功劳!"

鹤笼突然炸开,云舟叼着任瑶的发簪冲向天际。我望着它远去的身影,忽然笑了:"原来你宁愿相信一个骗子,也不愿信我。"

刽子手的刀光落下时,我听见云舟的唳声混着萧承昀的惊呼。颈间一凉,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云舟用翅膀挡住了刀刃,自己却被斩下一只鹤爪。

"沈鹤卿!"萧承昀冲过来抱住我,体温透过龙袍传来,"为什么不躲?你明明可以躲的......"

我望着他眼底的惊慌,摸向他胸前的双鱼佩:"因为我终于明白,有些真心,在你眼里连一只鹤都不如。"

任瑶的尖叫声中,我看见她腕间的翡翠镯子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鹤"字——那是我母亲临终前的遗物,原来她早就知道,知道我才是萧承昀的救命恩人。

第四章:鹤唳无声

三年后,萧承昀在乱葬岗捡到一只断爪鹤。

它 refusing to eat 任何人递来的食物,却在看见他腰间的鹤形玉佩时,轻轻啄了啄他的手背。太医院的老院士说:"此鹤乃前一品诰命夫人所驯,名唤云舟。"

"鹤卿呢?"他攥着玉佩的手微微发抖,"她在哪儿?"

院士递上一封血书,字迹力透纸背:"萧承昀,任瑶的避子汤,是你亲自赐的;她的巫蛊戏,是你亲自信的;我的命,是你亲自杀的。"

血书里掉出半片玉佩,背面刻着他从未见过的字:"愿我如鹤,死生不负。"

任瑶被打入冷宫那日,暴雨倾盆。

她揪着他的龙袍尖叫:"是你说只要模仿沈鹤卿,就能得到宠爱!是你说就算知道她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让将军府独大......"

他猛地推开她,撞翻了桌上的鹤形香炉。香灰里露出半张药方,是他亲手批的"任瑶滑胎药",却被任瑶改成了"沈鹤卿巫蛊方"。

乱葬岗的墓碑前,他终于读懂了所有真相。

我用鹤血写的日记里,记着他每次宿在任瑶那儿时,我在冷宫刻下的鹤形;记着他送任瑶的每一支簪子,都是我亲手设计的样式;记着云舟每次撞向宫墙,都是为了替我看一看,那个我用生命爱过的少年。

"鹤卿,"他攥着断爪鹤的脚环,上面刻着我的小名"阿宁","原来你早就知道,知道我在利用你平衡朝堂,知道我在拿你做棋子......"

云舟突然振翅高飞,朝着京城方向发出唳声。他望着鹤影消失的天际,终于明白:有些爱,就像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而听的人,却始终在迷雾里,看不见真心。

鹤唳声中,他想起我临终前的笑,那是他最后一次见我笑,比初遇时的朝阳,还要璀璨,却也还要苍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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