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上心头，我避开钢牙的攻击，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间，使出全身力气，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摔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我重重地倒在地上，视线开始模糊。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钢牙已经开始挣扎着爬起来，虽然这一摔让他暂时失去了平衡，但他很快就会恢复。
我拼尽最后的力气，爬到钢牙身边，坐在他胸口上，开始疯狂地挥拳打他的脸。我的拳头一次次落下，钢牙的反抗渐渐减弱，他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但我依然没有停手。
我感到有人在拉我，听到有人在喊"住手"，但我充耳不闻。我只想成自己的使命，为老刀讨一个公道。
最终，我被几个人强行拉开，钢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擂台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个结果震惊了。
"你赢了。"裁判走过来，举起我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观众席上的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有欢呼的，也有沉默的。我看到最后一排站着阿辉和大牛，他们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站了起来，是黑鲨。我之前在网上看过他的照片，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身上有一种常年混迹社会的狠辣气息。
"有意思。"他鼓着掌，慢慢走到擂台边，"你是第一个能打倒钢牙的人。看来我小看你了。"
"老刀的债，一笔勾销了。"我喘着气说。
"当然。"黑鲨笑了笑，"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老刀欠的钱一笔勾销，我会按照约定给他母亲一万块抚恤金。但是..."
他的声音突然变冷："没人能在我的场子里伤我的人。钢牙是我的右手，你把他打成这样，我欢迎你随时来偿还这笔债。"
"那就现在。"我用尽最后的气力说道。
黑鲨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你有种，小子。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钢牙需要去医院，而你...看你这样子，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片哗然的观众。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擂台上。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看到了老刀站在远处，对我点头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阿辉和大牛坐在床边，看到我醒来，立刻凑了过来。
"小赵，你终于醒了！"阿辉激动地说。
"我...昏了多久？"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三天了。"大牛回答，"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三根肋骨骨折，内脏轻微出血，全身多处挫伤...简直是个奇迹，你还能活下来。"
我努力回忆着最后的画面："钢牙..."
"在重症监护室。"阿辉说，"你把他打得不轻，据说颅骨骨折，可能会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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