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人群，目光准确地落在我身上。
我心跳加速，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出我。
他朝我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
「顾晚？」他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
「季总。」我低声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问。
「我……我看到新闻了。」我说，「我有点担心你。」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谢谢。」
他说谢谢。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记者们还在不停地拍照，提问。
季北城没有理会他们，他只是看着我。
「你现在还好吗？」他问。
「我很好。」我说，「我妈妈的手术很成功。」
「那就好。」他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了任何共同话题。
我是一个已经成任务的替身，他是一个面临危机的企业家。
我们的交集已经结束了。
「我该走了。」我说。
「等等。」季北城突然叫住了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他说，「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打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接过名片。
名片上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
「谢谢。」我说。
「你不用谢我。」他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拿着名片，离开了季北城的公司。
回到家，我看着那张名片，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为什么会给我他的私人电话？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往下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没有给季北城打电话。
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成任务的演员。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我接到了季北城的电话。
「你现在方便吗？」他问。
「方便。」我说。
「我想见你。」他说。
我心里一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在哪里？」我问。
「我在你家楼下。」他说。
我愣住了，他竟然在我家楼下。
我匆匆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季北城的车。
他坐在车里，摇下车窗，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坐进他的车里。
「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想你了。」他平静地说。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你……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我想你了。」他重复了一遍。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季北城说，「但我发现，我似乎对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感动，还有一丝害怕。
「你不是说你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想法吗？」我问。
「人总是会变的。」他说，「我以为我不需要感情，但遇到你之后，我发现我错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你呢？」他问，「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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