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的。"他坦诚，"我们发现叶婉可能是对方安插的人，而你是她的好友，所以我才去了那个展览。"
我心中一阵失落。
"但是，"他目光诚恳，"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你和这件事无关。这一个多月的接触，我越来越确定这一点。"
"我该相信你吗？"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奢求你立刻相信我。"他拿出一个文件夹，"这里是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包括对叶婉的调查结果。如果你愿意，可以自己验证。"
我翻开文件夹，里面详细记录了叶婉近期的活动，以及她与鑫盛投资的多次联系。种种证据表明，她确实是被派来接近我，以便通过我获取程墨的信息。
"那么，程先生，"我合上文件，"现在你要怎么办？"
"首先，向你道歉，因为这件事让你受到了伤害。"程墨真诚地说，"其次，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继续和叶婉做朋友，但不要透露你已经知道真相。"他说，"我们需要了解对方还有什么计划。"
我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也尊重你的决定。"他温和地说，"无论如何，这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觉。"
"什么感觉？"
"喜欢。"他直视我的眼睛，"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被你吸引了。不是因为你可能是富家女，也不是因为任何调查任务，而是因为你——苏晚染这个人。"
我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但理智告诉我需要保持冷静："我需要时间考虑。"
"我理解。"程墨点点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
离开咖啡厅后，我独自走在街头，思绪万千。真相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人心也是如此。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但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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