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的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她降下车窗，朝我招手。
"想清楚再决定。"程墨松开我的手，转身离去。
上了车，叶婉立刻发问："他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要你投资什么项目？"
"没有。"我摇头，"他从来没提过钱的事。"
"那是还没到时候。"叶婉信誓旦旦，"我朋友说他惯用这一套，先投其所好，然后慢慢接近，最后才露出真面目。"
我低头看着那枚书签，心事重重。
回家后，我彻夜难眠，翻来覆去思考着这件事。一方面，叶婉的警告不能不信；另一方面，程墨给我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
第二天，我决定做点调查。作为编辑的好处之一，就是有一定的资源网络。我联系了几个业内朋友，查询关于程墨的信息。
结果令我意外——程墨确实是程氏集团的继承人，也确实是设计部门的负责人。然而，奇怪的是，近两年他几乎没有公开露面，甚至有传言说他已经出国深造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就要到三点，我还是没能做出决定。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苏小姐，我是程墨的助理。程先生希望您看一下附件中的内容，不管您是否赴约，这些都应该让您知道。"
我点开附件，是一份录音文件和几张照片。录音中，一个女声正在和一个男声交谈：
"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她相信你了吗？"
"放心，我和她已经是闺蜜了，她对程墨那小子挺有好感的。"
"程家这次收购太关键了，我们必须搞到内部资料。利用她接近程墨是最好的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暗示她程墨很有钱了，她那天还专门打扮了一下去参加展览。"
我的心一沉，这是叶婉的声音，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对话。
照片显示叶婉和那个男人在一家餐厅密谈，还有几张是叶婉进出一家名为"鑫盛投资"的公司。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份公司档案的截图，显示"鑫盛投资"是程氏集团最大竞争对手的子公司。
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片段——叶婉突然对我的感情生活格外关心，她极力推荐那场展览，她对程墨的"警告"......一切都有了解释。
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十分。我抓起包，冲出了家门。
咖啡厅里，程墨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放着两杯咖啡。看到我推门而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释然。
"你来了。"他站起身。
"抱歉，迟到了。"我在他对面坐下，"我收到了你助理发的资料。"
程墨叹了口气："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我怕你不会来。"
"所以，叶婉是......？"
"我们集团最近要收购一家设计公司，有竞争对手想打探消息。"程墨解释道，"我们发现有人试图通过人际关系接近我，就一直在调查。没想到会牵扯到你。"
"那你接近我，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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