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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才刚把上官浅所说的话语转述完,这边的宫子羽就耐不住了,开始激动地同宫尚角大声言语。
宫子羽“宫尚角!上官浅人赃并获,你不怀疑就算了,还轻信于她?”
宫子羽“这可不是你宫尚角该有的脑子!我爹常说一句话,非蠢即坏,我看你不蠢而是……”
宫子羽骂还骂上瘾了,听到后面,裘今本就皱着的眉更甚,缓缓往前迈了一步,隔在宫尚角和宫子羽的面前。
裘今“坏?到底谁坏?哥哥坏能坏到哪里去?能坏得过无锋?”
少女笑盈盈地开口道出那你一番话,听上去似是轻柔,但实际上却是暗藏锋芒。
宫子羽微愣,没来得及开口,身旁少女便继续开口,
裘今“子羽哥哥,人得有多疑之心,也更得有明辨是非之心。”
裘今“子羽哥哥当是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裘今嘴角带笑,但细看她的眸子却是能看出其中的深沉。
裘今的声音使得宫子羽紧皱的眉松懈不少,他微抿唇,眉间升起疑惑。
宫尚角“意思是,你要怀疑,也要相信,当然,这怀疑和相信的正确与否还得看这个人到底是蠢呢……”
宫尚角接过裘今的话语,嘴角的弧度上攀。
宫子羽明白过来,宫尚角这是接过裘今的话变着向地骂自己蠢呢。
宫尚角未在宫子羽这停顿过久,继续将话往深了引。
说到雾姬夫人这边的怪异之处,宫子羽面上随后浮现疑虑,不过紧接着面前的云为衫便开口了。
云为衫“我认为恰恰相反,这把软剑倒是证明了夫人不是无名。”
听到这话,裘今微挑眉,嘴角勾起极小的弧度,似是在好奇云为衫要如何辩驳。
云为衫“这把剑的长度能划出的伤口和月长老的伤口不符合。”
云为衫“明显不是杀害月长老的那把武器。”
云为衫“我想无名也没理由在杀害月长老的时候还更换一下武器……”
一番言语停下来,裘今嘴角的弧度不减反增,她忍不住捂嘴笑起来,还轻摇头,这惹得在场的几位同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裘今恍若是未注意到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样,自然地开口,
裘今“云姑娘这是在说什么呢?”
裘今“无名没理由更换武器?怎的没理由,就因为她是无名所以便有理由,云姑娘果然是心思‘单纯’的女子……”
其或许不是单纯,而是觉得某些人蠢。
裘今轻笑着,这笑不管是听上去还是看上去皆是显得无恶意,和昔日的轻柔笑意一样,但实际上却是并非如此。
云为衫眉头微皱,眸子顿住。
宫尚角嘴角的弧度也是上攀,他也开口,
宫尚角“所以……云姑娘怎么知道月长老受伤部位的具体情况?”
这话使得微愣的云为衫身子一颤,眸子更低,在场的人也是一怔,目光皆是投射在云为衫身上。
月长老被无锋杀害的事宫门皆知,但能知道月长老的具体情况的还真不多,更别说云为衫这样尚未真正嫁给宫子羽的外来女子。
云姑娘还是太心急,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呐……
裘今望着云为衫的笑意渐浓。
云为衫忙着给雾姬夫人辩解,这般言语反倒是差点暴露了自己,不过雾姬夫人也是迅速言语,也为其说话。
后面雾姬夫人那些有的没的话裘今没怎么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裘今心中自有定论。雾姬夫人和上官浅都不可信,云为衫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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