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凡八岁那年，爸爸和哥哥因车祸身亡，只留下了她和妈妈两个人，十岁那年，她的妈妈嫁给了蔡徐坤的父亲，而他们也成为了名义上的兄妹
————
乔羽凡第一次见蔡徐坤，是在她妈再婚的婚宴上。
她穿一条黑色西装裙，像出席葬礼。蔡徐坤站在乔母身旁，白衬衫的袖口折了两道，露出清晰腕骨，冲她点头：“妹妹。”
乔羽凡没应，只把酒杯举到唇边，琥珀色的香槟映出她浅色的瞳孔——那里写着一行字：我的领域，寸土不让。
重组家庭的孩子总要重新丈量领地。
乔羽凡用三个月收编了蔡家原本的投资顾问，把蔡徐坤名下的私募基金报表做成 PPT，在晚餐桌上当众播放。
“哥，你仓位太保守。”她声音不高，却让整个餐厅陷入真空。
蔡徐坤用毛巾按了按嘴角，抬眼：“那你来。”
乔羽凡等的就是这句。
二
他们并肩坐在交易室里，六块屏幕同时跳动。
凌晨两点，纳斯达克开盘，乔羽凡把杠杆拉到 3.5 倍，蔡徐坤伸手盖在她鼠标上：“会爆仓。”
“我的字典里没有‘输’。”
“那我来兜底。”
屏幕蓝光扫过他的眉骨，像一道冷刃。乔羽凡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猎物，是同类。
乔羽凡十九岁生日，蔡徐坤送了她一座废弃的游乐园。
“市中心的最后一块荒地，拆或不拆，你决定。”
夜里，她踩着脚手架爬到摩天轮顶端，城市在脚下铺开，灯火像一局还没下完的棋。
蔡徐坤站在地面，仰头看她。风把她的黑发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旗。
那一刻，她想要天，也想把他一并收入囊中。
三
冲突发生在股东大会。
乔羽凡提出对一家老牌传媒强制收购，蔡徐坤投反对票。
会议室灯光惨白，她敲着桌面：“哥，别挡我。”
“我只是不想你踩红线。”
“红线是谁画的？你？”
投票结果 7:2，乔羽凡胜出。散场时，蔡徐坤握住她手腕：“失败了我陪你坐牢，成功了我给你庆功，别把自己玩进去。”
乔羽凡甩开他，掌心却烫了一路。
NINEPERCENT 其余八人陆续被卷进战场——
陈立农的唱片公司成了乔羽凡的抵押物；
范丞丞的律师团队帮她拆掉了反垄断诉讼；
黄明昊的潮牌门店一夜之间全部换成她收购的 IP；
王子异的设计室出了那款轰动全网的“凡”字项链，钻石沿着锁骨沟一路向下，像一道隐秘的伤。
他们叫她“Queen”，私下却劝蔡徐坤：“收了她吧，太疯。”
蔡徐坤只回一句：“她不需要谁收。”
四
乔母病危。
手术室外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乔羽凡靠墙站着，指甲陷进掌心。
蔡徐坤递给她一杯咖啡，她没接，反而拽住他领口，吻了上去。
苦涩的液体泼在两人之间，顺着下巴淌进锁骨。
“现在你还想当我哥？”
“我从来不想。”
手术灯灭，医生摘下口罩——“暂时稳定”。
乔羽凡松开他，嘴角有咖啡残渍，像血迹。
收购完成那天，全城 LED 屏同时播放摩天轮点燃的烟火。
乔羽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自己的江山。
蔡徐坤从背后环住她，声音低哑：“下一步是什么？”
“下一步，”她转身，与他鼻尖相抵，“我要你。”
“我已经在你手里。”
“我要你全部——名字、未来、恐惧、软肋，一件不落。”
蔡徐坤笑了：“给你可以，但有个条件。”
“说。”
“我也要你全部。”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绽成碎银，像一场玻璃雨，没人知道它会是祝福，还是灾难。
五
三个月后，证监会立案调查：乔羽凡涉嫌内幕交易。
蔡徐坤飞往纽约，带走全部交易记录。
乔羽凡坐在审讯室，灯光照得她像一座冰雕。
警察问：“蔡徐坤在哪里？”
她弯起眼角，笑得像那晚的摩天轮：“在我手里，也在我找不到的地方。”
电视新闻画面切到机场，一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通过安检，回头的瞬间，镜头定格在他锁骨——那里文着一枚小小的“凡”字，像一道未愈合的伤。
一年后，废弃游乐园重新动工。
摩天轮被漆成哑光黑，座舱却配了防弹玻璃。
开业前夜，乔羽凡独自坐进最顶端舱室，城市在脚下铺开，灯火像一局新棋。
舱门忽然被推开，风灌进来，带着冷杉与烟草的味道。
她没回头，只把指尖搭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三下。
身后的人同样敲了三下。
镜头拉远，摩天轮开始缓缓转动，黑舱升至最高点，停住。
夜空中，无人机拼出两行字——
“Checkmate？（国际象棋术语，意为“将死”，就是中国象棋中跟将军差不多的意思）”
“Next game.”
——完——
cr许知远创作，漠沥定制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