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门铃响了。
「看来我们的客人到了，」赵修远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愤怒只是错觉，「我们晚点再谈这个问题。现在，去迎接一下你的"情人"吧。」
说，他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向大门，无视了我惊慌的眼神。
程昊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大，举止儒雅，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样。
看到我时，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秒，然后很快恢复了自然。
「好久不见，修远，」他伸出手，「听说你最近...过得不错？」
赵修远冷淡地与他握手，「托你的福。」
程昊的目光转向我，「这位是...」
「符瑜兮，我的未婚妻，」赵修远自然地搂住我的腰，「你们应该认识。」
程昊无奈地摇摇头，「修远，我们能私下谈谈吗？」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未婚妻的面说？」赵修远反问。
程昊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好吧。首先，我很遗憾小兮的事。其次，我要澄清，我和她之间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赵修远冷笑，「朋友会在我的游艇上偷情？」
程昊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当时确实在讨论给你的生日惊喜。」
「什么惊喜需要搂抱亲吻？」
「她只是在感谢我帮她订了一个特别的礼物，」程昊解释，「那个拥抱很正常，但你可能从某个角度看...误会了。」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赵修远追问，「为什么她死前还给你打电话？」
程昊犹豫了一下，「因为...那个礼物很特别。是一份关于赵氏集团历史的私人调查报告。」
我惊讶地看着程昊，这和我在电脑里看到的全不同。
赵修远也愣住了，「什么报告？」
「关于你父亲如何创办公司的真相，」程昊说，「小兮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历史，她想在你生日那天告诉你。」
赵修远的表情变得复杂，「什么真相？」
「你父亲当初并非独自创业，」程昊深吸一口气，「他有一个合伙人，被他暗中排挤出局了。那个人...就是符瑜兮的亲生父亲。」
我和赵修远都震惊地看着程昊。
「这不可能！」赵修远摇头，「符瑜兮的父亲一直是符志明，他和我父亲是多年的商业对手！」
「那是她的养父，」程昊解释，「她的亲生父亲早已去世，就在赵氏集团创立的那一年。」
「你有证据吗？」赵修远逼问。
程昊点点头，「有，小兮生前收集了很多资料。她死前最后一个电话就是告诉我，她把所有证据都放在了游艇的保险柜里。」
「保险柜？」赵修远皱眉，「游艇上没有保险柜。」
「有，」程昊坚定地说，「就在船长室的地板下面，是一个隐蔽的暗格。」
赵修远陷入沉思，「所以爆炸...」
「我不知道是谁策划的，」程昊说，「但如果有人不想让那些资料曝光，游艇就是最好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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