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过谦。」皇帝摆摆手，「朕看人很准，你虽是女子，却有大将之风。舒家的血脉，果然不同凡响。」
舒长清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再次行礼。
「好了，朕不留你了。」皇帝说道，「记住朕的话，无论延盛如何对你，你都要坚守本心，不要被他的情绪左右。」
「臣女谨记。」舒长清躬身告退。
走出御书房，舒长清发现卫延盛正在外面等候，脸色阴沉。
「父皇与你说了什么？」他冷声问道。
舒长清看了他一眼，「陛下只是嘱咐我要好好辅佐王爷。」
卫延盛明显不信，但在宫中也不好多问，只是冷冷地说：「回府再说。」
返回王府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气氛紧张。
刚一进府，卫延盛就把舒长清拉到了自己的书房，「父皇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舒长清平静地重复，「如我所说，陛下只是嘱咐我要好好辅佐王爷，不要辜负陛下的期望。」
卫延盛冷笑一声，「舒氏，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父皇特意留下你单独谈话，绝不会只说这些客套话。」
舒长清深吸一口气，「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陛下。」
「你！」卫延盛一拍桌子，「舒氏，别忘了你的身份！」
舒长清抬头直视他，「王爷，妾身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但妾身也从未说谎。陛下确实只是嘱咐妾身要坚守本心，不要被外界的事情所左右。」
卫延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倒了一杯茶，「父皇对你很欣赏。」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舒长清有些意外，「王爷言重了，陛下不过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妾身多有关照罢了。」
卫延盛将茶杯递给她，「舒氏，我们谈谈吧。」
舒长清接过茶杯，但没有立即喝，「王爷要谈什么？」
「关于我们的婚姻。」卫延盛坐下，脸上的冷意减轻了一些，「我知道，我对你不够尊重，甚至有时候故意刁难你。」
舒长清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但你要明白，这场婚姻对我来说，也不是自愿的。」卫延盛继续说道，「我有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而你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舒长清放下茶杯，「王爷的意思是，妾身是个累赘？」
卫延盛摇摇头，「不，你不是累赘。相反，你很聪明，很能干。但正因如此，我才更加...谨慎。」
「谨慎什么？」舒长清直视着他，「谨慎妾身会影响王爷的计划？还是谨慎妾身会发现王爷不为人知的秘密？」
空气一瞬间凝固。卫延盛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长清靠近一步，声音很轻，「妾身听说，王爷与裴国有些...不一般的来往？」
卫延盛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继而是警惕和愤怒，「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这是谣言吗？」舒长清平静地问，「如果是谣言，王爷为何如此反应？」
卫延盛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舒氏，这是对皇室的大不敬。如果被父皇知道，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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