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脸色变得苍白。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的婚姻破裂，卫延盛会面临什么？舒家会面临什么？”舒长清步步紧逼，“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柳如烟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无法反驳舒长清的话。
“柳小姐，你走吧。”舒长清说道，“我劝你，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试图破坏这段婚姻。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
她说，转身离开了花厅。
柳如烟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血色全无。
她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凭借卫延盛对她的情意，让舒长清心软。
她以为舒长清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妃，可以随意拿捏。
可她错了。
舒长清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身上有着舒家女儿特有的坚韧和傲气。
她也意识到了，这段婚姻背后，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和责任，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撼动的。
她感到绝望。
她爱卫延盛，卫延盛也爱她。可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像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美丽却无法触及。
5.
柳如烟离开后，舒长清感到一阵疲惫。
她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此结束。柳如烟不会轻易放弃，卫延盛也不会。
她夹在他们之间，如同一个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她想起了那个雨夜的少年。
如果……如果她没有嫁给卫延盛，如果她遇到了那个少年，她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
她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海。
她现在是皇子妃，她必须面对现实。
接下来的日子，皇子府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卫延盛依然禁足，柳如烟也没有再来。
舒长清继续打理着皇子府的内务，处理着各种事务。
她发现，越是忙碌，她就越能暂时忘记心中的烦恼。
这日，她正在清点府中的账目，青杏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圣上传召，让您即刻进宫。”青杏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舒长清心中一凛。圣上在这个时候召她进宫，肯定与卫延盛禁足的事情有关。
她放下手中的账本，起身更衣。
她换上了一身较为朴素的常服，没有佩戴过多的首饰。
她知道，圣上召见她，不是为了看她有多么华贵，而是为了听她说什么。
她坐上马车，前往皇宫。一路上，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她不知道圣上会问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但她知道，她不能让舒家因为她而受到牵连。
来到御书房，她跪下给圣上请安。
圣上坐在龙椅上，脸色有些阴沉。
“舒长清，你可知卫延盛为何被朕禁足？”圣上开口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威严。
“儿臣知晓，是因为皇子殿下为了柳小姐的事情，冒犯了圣上。”舒长清平静地回答。
圣上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平静感到有些意外。
“你不怨朕？”圣上问道。
“儿臣不敢。”舒长清说道，“圣上是为了皇家颜面，为了社稷安危，儿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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