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明煜在暗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打算怎么做?"沈明瑾沉声问道,"向官府举报?还是要挟沈家?"
"都不是。"云儿轻笑一声,"我要你,沈明瑾,立下字据,保证不会休我,并且让我掌管沈家一半的产业。否则,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全城的人。"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已经被你逼到绝路了。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沈明瑾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好,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他从怀中取出另一封信,递给云儿。云儿接过,借着月光阅读,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不...这不可能..."她的声音颤抖着。
"怎么不可能?"沈明瑾冷笑道,"这是大夫人写给我的信,告诉我今年中元节的祭品人选。猜猜是谁?正是你,我亲爱的妻子。"
云儿几乎站立不稳,踉跄后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李家败落,赵家又是对手,留着你只会是累赘。"沈明瑾靠近云儿,"所以我才提出休妻,想给你一条生路。但你不领情,还想要挟我。"
"你...你是在骗我..."
"我没骗你。如果你不信,可以留下来等着中元节。不过到时候,恐怕就没人能救你了。"
云儿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牙道:"我走,我这就离开沈家,永远不会再回来。但你要立下字据,保证不会派人追杀我。"
"这个简单。"沈明瑾走到书案前,取出纸笔,写下一份文书,盖上自己的图章,"拿着这个,你可以平安离开京城。但如果你敢泄露沈家的秘密,这份文书就会变成你的死亡证明。"
云儿接过文书,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书房。
沈明瑾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随后也离开了书房。
等确定外面全安静后,我和沈明煜才从暗处走出来。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沈明煜低声说道,"沈家确实在进行人祭,而且已经持续了十年。"
"那本祭祀指南上说了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沈明煜翻开红皮册子:"根据上面的记载,祭祀需要特定的祭品。通常是年轻女子,要在中元节前一天被带到井旁,进行一系列仪式净化。然后在午夜时分..."
他的声音哽住了。
"在午夜时分?"我追问道。
"将祭品推入井中。"沈明煜艰难地说道,"据说井底连通另一个世界,祭品的灵魂会被那个世界吸收,而沈家则获得繁荣和寿命。"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太可怕了。但这与穿越现象有什么关系?"
"册子上说,最好的祭品是'魂分两界'之人。我想,这应该就是指像你这样的穿越者。你们的灵魂本就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井底的通道有某种共鸣。"
"所以说,我之所以能穿越来这里,是因为沈家需要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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