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被严密把守,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荷枪实弹的保镖。主建筑是一栋苏联风格的灰色建筑,周围是若干训练设施。
"这是'红星训练营',"伊万介绍道,"这里训练出了三名世界冠军和无数地下格斗高手。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我被带入一个像监狱一样的房间,四周是水泥墙,只有一扇小窗,一张铁床,一个简易卫生间。
"明天开始训练,今天好好休息。"伊万关上门前说,"对了,这里没有任何人会说中文,你最好尽快学会基本的俄语。教练不喜欢重复命令。"
门关上后,我立刻检查房间,寻找可能的逃生路径。但很快我就放弃了——窗户只有拳头大小,门是厚重的钢制结构,墙壁是实心的。
晚餐时,一个穿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送来了食物:一块黑面包,一碗肉汤,一杯水。简陋但有营养,显然他们需要我保持体能。
我坐在床边,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将我吞没。但我不断提醒自己:为了小雨,我必须活下去,然后找机会逃离。
第二天凌晨五点,刺耳的警报声将我惊醒。门被猛地推开,两个壮汉走进来,示意我跟他们走。
外面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训练场上已经站了二十多个人,年龄各不相同,但都有着健壮的身材和警惕的眼神。他们用俄语交谈,偶尔瞥向我这个新来者。
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男人走到场地中央。所有人立即安静下来,排成一排站好。
"列昂尼德教练。"伊万低声对我说,"前苏联特种部队格斗教官,你的新老师。"
列昂尼德用俄语说了一大段话,然后伊万简单翻译:"他说你是新来的,必须遵守这里的规则。第一条规则:绝对服从;第二条:禁止与外界联系;第三条:每月一场生死格斗,胜者继续训练,败者..."
伊万没有继续翻译,只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洗脑训练从第一天就开始了。每天五点起床,先进行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接着是技术训练和实战演练。教练们都是前军人或专业格斗高手,训练方法残酷而高效。
语言隔阂是最大的障碍。教练用俄语发出命令,我听不懂就会挨打。很快我学会了基本的俄语指令:左、右、进攻、防守、站起来、倒下...这些与生存直接相关的词汇。
训练营里的其他"学员"来自世界各地,有的是被绑架来的格斗高手,有的是被贩卖的偷渡客,还有一些是自愿加入的亡命之徒。我们之间很少交流,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明天可能就要在擂台上与同伴决一死战。
一个月后,我终于等来了第一场正式比赛。对手是一个来自巴西的柔术高手,比我早来三个月。
比赛在庄园地下的格斗场举行。场地周围坐满了穿着昂贵西装的观众,他们手里拿着香槟,脸上带着残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