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赐听得屏住了呼吸,脑海中努力拼凑着那些陌生又令人向往的画面。
然而下一秒,马嘉祺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马嘉祺"但几年前因为汪硕的事情受了重伤,修养了一两年才恢复身体。"
听到"汪硕"这个名字的瞬间,虞赐瞳孔微微一颤,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一种莫名的刺痛感从太阳穴蔓延开来,眼前闪过一些破碎的光影。
雨夜里的急刹车、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还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男人的脸。
她下意识按住额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马嘉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说道:
马嘉祺"只是很诡异的是,你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度为了追求刺激和这方面的事找乐子。"
他皱起眉头,神情中带着一丝惋惜与不解,
马嘉祺"从顶级名媛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叛逆千金,甚至和家里彻底闹掰,离家出走到现在......"
马嘉祺是觉得惋惜,虞赐纯纯觉得自己是躺了一两年把自己躺傻了。
好好的千金不当,当什么***作家啊!
特么连具体的工作名字都要被拼音代替!
虞赐“也就是说,我现在之所以写这种东西,不仅仅是因为享受,还是为了赚钱养活自己?”
虞赐声音发颤,尾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破碎感。
她死死揪住衣角,指尖深深陷进布料里,仿佛要从这廉价的棉麻材质上抠出往昔奢靡的蛛丝马迹。
想到自己和家里彻底闹掰,虞赐心中翻涌起滔天的绝望。
记忆里黑卡划过POS机时清脆的“滴”声,巴黎高定时装秀场的镁光灯,私人飞机舷窗外绵延的云海,此刻都化作利刃,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她下意识按住胸口,仿佛那里真的有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她的黑卡,她那些镶着金边的下午茶、摆满爱马仕丝巾的衣帽间,还有随时能调动私人医生团队的荣华富贵,都没了。
马嘉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又带着几分怜悯,他肯定地点头:
马嘉祺“对,你觉得自己再怎么样都是千金小姐,不应该去给别人当牛做马,所以干脆写这种类型的小说。”
马嘉祺“毕竟动动笔杆子,虽然不是很体面,但至少换来维持生计的稿费。”
话音未落,虞赐突然猛地站起身,木质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燃烧着倔强的火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小说文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虞赐“当!当的就是牛马!”
她猛地转身,发梢甩出凌厉的弧度,
虞赐“这种小说我虞赐是绝对不会碰的!!”
说罢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灌下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她满心的不甘与愤懑。
马嘉祺垂眸掩住眼底的笑意,喉间溢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笑,指节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