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温馨提示,你之所以对这些事情欲罢不能,是因为身体原因。”
他刻意拖长尾音,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
马嘉祺“那场重伤留下了后遗症,神经系统对某些刺激的反应阈值被强行拉低了,身体更敏感。”
虞赐的脸瞬间从涨红转为煞白,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般僵在原地。
她无意识地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出租屋老旧的吊扇在头顶发出“吱呀”转动声,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
那些深夜里辗转反侧的燥热、键盘敲击时不受控的颤抖,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冰锥,扎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用力摇头:
虞赐“我不管!为了我的荣华富贵,这种生理反应是可以被压制住的!!”
她抓起桌上皱巴巴的稿纸狠狠攥成团,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
虞赐“大不了去跑龙套、发传单……就算睡桥洞,也比写这些强!”
马嘉祺听到对面传来的话语,他默默挑眉,眉骨在光影里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那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好似藏着洞悉一切的深意。
马嘉祺“好啊,我相信你。”
声音清脆而笃定,尾音还带着点上扬的俏皮。
虞赐这才美滋滋地坐下,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安静。
她整了整衣角,眼中满是好奇,
虞赐“对了,你说的那个汪硕,是什么人啊?总觉得他很重要。”
话语里带着按捺不住的探究。
马嘉祺片刻后才开口:
马嘉祺“啊,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不过这个算是隐藏任务,我不能说。”
声音沉稳而温和,却不容置疑。
虞赐撇撇嘴,嘴角向下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满。
又是隐藏任务,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反倒勾起了她更强烈的好奇心。
不过,刚才马嘉祺提到汪硕时,自己脑中那如闪电般闪烁的片段,还是让虞赐心有余悸。
那些破碎的画面虽然转瞬即逝,却带来一阵莫名的恐慌,仿佛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虞赐“刚子之所以这么照顾我,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虞赐眼中带着几分试探。
马嘉祺闻言,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马嘉祺“不愧是我的宿主。”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马嘉祺“猜的一点没错。”
虞赐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盘算。
明天赶紧去找份正经工作,刚子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况且都答应人家了七天之后会见面,怎么说也不能食言。
——
晨光透过医院斑驳的百叶窗,在白色墙面上切割出细长的光影。
吴所畏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被光束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酸涩的瞳孔在适应光线的过程中微微收缩。·
额头残留着钝痛,仿佛有根细针在皮肉下反复搅动,伴随着轻微的眩晕感,让他不自觉地抬手按压住发疼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