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小帅几乎是把人整个捞进怀里,打了辆车。
深夜的街道空旷得瘆人,姜小帅抱着不停发抖的虞赐冲向路口。
她滚烫的额头抵在他颈侧,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角,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出租车顶灯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姜小帅几乎是踹开后座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
姜小帅"坚持住。"
他贴着她耳畔呢喃,掌心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虞赐睫毛颤动,在剧烈的颠簸中突然蜷起身子,带着哭腔的呜咽断断续续:
虞赐"好冷……"
姜小帅喉间发紧,手臂收紧到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他低头看着她青紫的唇色。
此刻滚烫的泪砸在虞赐脸上,混着她额角的冷汗,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蜿蜒成河。
姜小帅"对不起..."
他哽咽着重复,喉结剧烈滚动,
姜小帅"我来晚了。"
其实姜小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明明他今天上午还警告过虞赐,对她十分反感,下午和虞赐做了那档子事,又将她赶走。
二人到现在为止大概率也才认识将近一天的时间。
马嘉祺“反派值+3%,现为15%。”
——
虞赐的眼皮像是被铅块坠着,艰难地向上掀起。
刺目的白炽灯在视野里晕成模糊的光斑,太阳穴突突跳动,整个人仿佛还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周遭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喉间泛起淡淡的铁锈味,可比起方才浑身发冷、骨头缝里都钻着寒气的难受劲儿,现在确实缓和了不少。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臂,腕间留置针的软管跟着轻晃,冰冰凉凉的药水顺着血管渗进身体,像无数细小的冰晶在血液里游走。
掌心却传来截然不同的暖意,沉甸甸的热水袋裹着毛绒外套,温度透过指腹漫上来,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输液带来的寒意。
虞赐咬着牙,手肘撑住病床想要起身。
肌肉还在酸痛,每一个动作都扯得太阳穴发疼。
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朦胧的视线里,姜小帅端着热水杯匆匆掠过门口,白大褂下摆扬起的弧度里,依稀还能看见他额角沁出的汗珠。
少年正手忙脚乱地调试点滴流速,时不时扭头看向病房,眼底全是焦灼。
低头的瞬间,虞赐愣住了。
原本穿在身上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件宽松的男式白衬衫,领口随意敞着两颗扣子,下摆长长地垂到大腿。
松垮的短裤堪堪挂在胯骨上,幸亏系着根浅灰色抽绳,随着她的动作在腰侧晃荡。
他伸手扯了扯抽绳,又好气又好笑。
这副样子,要是动作大些,怕是真要春光乍泄了。
只是哪怕穿着这身衣服,也很好的勾勒了虞赐的锁骨,
宽松的白衬衫下摆垂到虞赐大腿中部,松垮的短裤裹着纤细的腰肢,愈发衬得她身形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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