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赐的反抗换来更粗暴的压制,当衬衫纽扣全部崩落时,她绝望地偏过头。
池骋"你不是说让我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么?"
池骋扯开皮带的金属扣,冰冷的金属擦过她腰侧,
池骋"用你的身体记住,谁才是你该怕的人!"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将虞赐破碎的哭喊与衣物撕裂声,全部浇铸在这场裹挟着仇恨与疯狂的暴雨里。
小醋包残留的气息与特殊的味道在室内交织,扭曲成最残忍的惩罚。
走廊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而虞赐的哭喊声被死死掐在池骋掌心,化作绝望的呜咽消散在密闭的诊室里。
池骋眼中没有任何爱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和痛苦。
门外的刚子听到屋内不同寻常的声音,吓得不敢说话。
暴雨如注,雨幕被狂风撕扯得凌乱不堪。
刚子站在门口,额角的汗水不断滑落。
而就在这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透过朦胧雨幕,一个撑着黑伞的高大身影正稳步走来。
那身影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带着无形威压,花色西装被雨水浸湿,松松软软的搭在身上,漆黑的伞面在雨帘中宛如一片乌云。
刚子下意识攥紧门把手,声音里满是紧张:
群众【刚子】 “郭,郭少爷,您怎么来了?”
话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安。
门外,郭城宇立在雨中,伞骨微微倾斜,雨水顺着伞檐成串坠落。
他走进宠物医院,来到刚子身前,冷冽的目光穿透雨幕,静静聆听着门内传来的细微声响。
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郭城宇“让开。”
郭城宇的声音低沉冰冷,像是从冰层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刚子浑身一僵,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他哪里敢真的让开?
要是让开了,池骋怕是会杀了自己。
可眼前这位郭少爷周身散发的寒意,又让他不寒而栗,进退两难间,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
郭城宇的耐心本就有限,看着僵在原地的刚子,眸色瞬间变得阴鸷。
他日常都是花花公子做派,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
他猛地收伞,用力将刚子一把推开,动作干脆利落。
接着,他上前一步,修长有力的手狠狠握住门把手,“咔嗒”一声,门被粗暴地推开。
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艾昧又诡异的气息。
映入眼帘的是衣衤×彡不整的虞赐。
她的手腕被皮带紧紧绑住,整个人被抵在桌上,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挣扎。
而将她禁锢住的,正是池骋。
郭城宇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几乎停滞。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与他想象中的有所不同。
池骋的手放在虞赐的背上,掌心还沾着白色的米占稠物。
而虞赐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却被池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屁股,彻底不敢动弹了。
就在这时,虞赐因挣扎而扯开的衣襟下,露出了大片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