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赐之前在其他世界当中不是没做过女总裁,同样也在豪门当中生活过。
对于这些,她算的上是手拿把掐。
她才不是什么无害的、只能攀附男人的菟丝花,而是一朵十分妖艳的野玫瑰,只是大家一直都忘记了虞赐的野心。
马嘉祺望着她踩着无害的小白鞋走向高楼大厦的背影,突然想起她曾在其他世界的董事会上,用同样优雅的姿态撕碎过百亿并购合同。
或许这场豪门迷局,真正的操盘手,此刻才刚刚登场。
马嘉祺“你打算怎么做?”
虞赐“首先,得让虞家知道,我虞赐回来了。”
暮色四合时分,虞赐立在郊外的高坡上,远眺京城蜿蜒如火龙的灯河。
霓虹漫过鳞次栉比的楼宇,将琉璃幕墙镀成流动的金箔,连护城河的粼粼波光都浸透了欲望的温度。
那些星星点点的灯火落在她墨色瞳仁里,折射出锋利的芒,仿佛有燎原之势在胸腔里翻涌。
这方藏龙卧虎的天地,终将被她踩在脚下。
月光将虞赐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单手解下珍珠项链,细碎的珠光顺着指尖滑落。
马嘉祺"之前有一个世界的竞标会你提前半小时离场。"
马嘉祺突然开口,嗓音带着三分调侃,
马嘉祺"之后就搞了个大动作。"
虞赐耳后的碎钻耳钉闪过冷光。
马嘉祺挑眉轻笑,看着她在夜风里梳理鬓发的利落动作。
商场如战场,他见过太多人在利益漩涡里迷失,但唯有虞赐,每次踏入硝烟时都带着近乎偏执的清醒。
那套装下,藏着的分明是头蓄势待发的母狮,连发梢都浸着野心的味道。
马嘉祺"需要我当你的僚机吗?"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已经跳出最新的行业机密邮件。
只是虞赐只是听得到马嘉祺的声音,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
她的红唇扬起危险的弧度:
虞赐"马嘉祺啊马嘉祺,得亏你没有成为我的对手。"
她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城市,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像是敲响胜利的鼓点。
马嘉祺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京城的夜色,大概要因为这个女人变得更加精彩。
——
白炽灯管在头顶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虞赐的指尖划过两个方案纸的边缘,牛皮纸被摩挲得微微起毛。
茶几上冷掉的白开水杯印着猩红唇印。
好在郭城宇并没有虞赐的出租屋给退了,不然虞赐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待着了。
她看着面前的几个方案,一时之间发了愁。
虞赐"第一,我用自己的能力去找公司工作,然后搅弄风云。"
她突然开口,尾音在空旷的出租屋里荡出回音。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木质桌面,
虞赐"第二,我利用池骋和郭城宇制造大动静。"
马嘉祺斜倚在里世界的真皮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威士忌酒杯,冰块碰撞声清脆如裂帛。
他看着女人反复将方案叠起又展开,褶皱在纸页间蔓延,像极了她被揉碎又重组的人生。
虞赐"你说,哪个方法更好?"
虞赐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
马嘉祺并没有说话。
